应黎又羞又气,大腿还拧不过胳膊:“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哪里都想舔?”
祁邪说:“我不属狗,我属于你。”
“你的狗。”
祁邪怎么能这么说……
应黎喉头一滞,心脏酸麻,头脑几乎都要冒热气,愣愣看着他。
祁邪眷恋地轻蹭着他的小腿,真像那些绕着他打转小狗的似的。
心跳又忽然失控。
他眼里浓厚炽烈的情绪翻腾得厉害,低头吻了吻应黎雪白的脚背。
“可以舔了吗?主人。”
作者有话说:
十月份正文完结,不一定是月初,也可能月中,我这手,呜呜呜呜呜乌龟在键盘上都比我爬的快。
第1o6章“将就穿。”
帐篷里的灯熄了,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黑夜无限放大了应黎的感官,他耳边是平稳沉重的呼吸声,还有身侧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度,幽微的香气钻入鼻腔,都在提醒他睡袋里不止他一个人。
他从小就很独立,三岁开始就自己一个人睡觉,十几年没跟谁同过床,身旁突然多躺个人他还有些不习惯。
他睡不着,睁开圆溜溜的眼睛并不是想看什么,只是想再确认一下祁邪的存在。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了他的眼睛,心脏被猛地攥紧。
应黎眨了两下眼睛,长长的睫毛抵着祁邪的手心扇动。
灌入耳道的语调嘶哑。
“你乖一点,别撩我。”
应黎心头热浪涌起。
他什么都没做,还不够乖吗。
他还给他亲了那么久,他特别乖。
他想反问,可舌根动了动又闭嘴了。
舌头有点肿。
祁邪一直捂着他的眼睛,应黎热得都要热出汗了,最后受不了了把他的手移开。
应黎在恼人的悸动中睡了过去,直到后半夜,胃部传来的绞痛把他惊醒了。
他脸色慢慢变白,身体一点一点躬起来,他默默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才撑着手臂坐起来。
额头冒着虚汗,睡衣汗津津贴在后背,应黎却感觉不到冷,只感到了密密麻麻的疼。
他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抽气声。
身旁的人像是察觉到他的动静,又或者是一直没睡,在他起身时跟着坐了起来。
祁邪问:“不舒服?”
应黎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着语气:“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