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伊顿说,早该整治一下埃弗拉德这种虫子了,每天满嘴喷粪、造谣,唯恐天下不乱。
埃弗拉德这些天过得很不好,直播间没时间去经营了,家里的雌侍也没能拿出一个解决办法。
出门花天酒地一刷卡才发现账户上没剩多少星币了。
一问家里的雌侍才知道,名下的公司被检查部门查封了,再不整改税=务问题公司就只能宣告破产。
追债的虫都要追到家里来了,雌侍们也没办法。
一向高傲的埃弗拉德几近崩溃。“怎么可能呢?我不相信,一定有办法的,我可是b级雄虫。”
求爷爷告奶奶的找了很多虫,却都无济于事,没虫肯帮他。
一个商人雌虫答应给他援助,条件是商人要做他的雌君。
一个又老又丑的雌虫开口就是雌君之位,埃弗拉德气得把雌虫赶出了门外。
就在他忍不住要爆发之际,一个本家的叔叔悄悄告诉他:“你不知道吗?你得罪虫了,你好好想想怎么办吧。”
得罪虫?埃弗拉德想说自己没得罪虫啊。
但看着寄到家里的法院传票,埃弗拉德闭上嘴。
这都还不算结束。
雄保会的虫找上门来,要求埃弗拉德到雄保会解决问题。
被雄保会的虫“请”出家门的时候,埃弗拉德心里还在庆幸,那只雄虫改变了主意,也许是要来找他调解的呢。
可当埃弗拉德真正坐在雄虫保护协会的大厅里,他真正地慌了。
对方拒绝和解,要求他道歉。
埃弗拉德是只高傲的雄虫,他不允许自己的尊严被践踏。
他仰着脖子说:“我拒绝道歉”。
他觉得对面的雄虫应该会看在自己是b级雄虫的面子上放自己一马,毕竟大家都是雄虫,b级和a级差别并不特别大。
可当对方说出“那就开庭吧,他并不觉得他自己做错了。”的时候,埃弗拉德的心坠入了谷底。
他在想是不是他听错了,怎么可能不原谅他呢?
可耳边虫的窃窃私语让他一下子回到了现实。
此时的他已经不能叫嚣着说“有本事就来告我”。
雄保会的大厅里很多虫,埃弗拉德挣扎着不愿去。
平日里用发胶定好的发型,做工精良的西装三件套全都乱了,他丝毫顾及不了他的形象。
他看到附近围了很多虫,似乎都在看他笑话。
他的尊贵的雄子形象、名声全毁了。
埃弗拉德感觉一切的事情都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在去往雄保会的路上他还想在想这一切都是希因的错,他只是找虫说了点真话。
现在的他却只能接受判罚。
听到法官的判决是赔偿精神损失费、误工费的时候埃弗拉德还不以为意,这点钱他轻轻松松就能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