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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4章 家财万贯者不是蒙昧人(第3页)

她知道,她的命运改变了。

见阿里娅吃得来驼峰,冼耀文将刀递给她,让她自己切着吃。

科塔里见冼耀文的嘴空了下来,端起酒杯向他示意,“亚当,我自己用葡萄酿制的狮子奶(arak酒),请试试。”

冼耀文举杯回应,轻呷一口。

刚才佣人倒酒时,浓浓的酒精味直接扑鼻,酒精度数至少七十往上,只在酒液里放了一小块冰稀释酒精度改良口感,他不想放开喝。

科塔里却是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放下杯子,边上一个雅利安女人立刻给他满上,这个女人长相有几分希里黛玉的影子,又有几分像印度未来的第一富婆妮塔。

科塔里没有介绍这个女人,显然不是他的夫人,可能只是有义务没权利的后宫之一。

印度执行种姓制度245o来年,有的是没落的高种姓贵族,特别是搞独立的这些年,太多的家族押错宝,一下子从天堂堕入猪圈,如果没有可领生活费的家庙,高种姓沦为乞丐也不稀奇。

女人倒酒,科塔里却是拿起一把长餐刀,站起来到烤架前,劏开骆驼的肚子,杏仁、松仁流淌而出,一只羊也滑落出来。

他扒拉一下果仁,将羊全身从骆驼腹内拖出,接着劏开羊腹,一只鹅出现;劏开鹅腹,一只鸡出现;劏开鸡腹,一只鸽子出现;劏开鸽子,一条鱼出现;劏开鱼,两个个头不大的鸡蛋滚了出来。

科塔里切开一个鸡蛋,放了半个至冼耀文的餐盘。

冼耀文捻起一看,鸡蛋的蛋黄中镶嵌着一枚黄金戒指,戒面是一个四方块,一边有一个凸起,他挑出戒指,现戒面上刻着梵文阿赖耶识。

冼耀文看向科塔里,看见科塔里也从蛋黄里挑出一枚戒指,两只戒指几乎一样,只是科塔里的那只一边凹下去一块,他这只的凸起正好契合。

科塔里将戒指戴到左手的中指上,戒面亮给冼耀文看,上面刻着中文“病魔”。

冼耀文脑子里出现一句印度的谚语“没有比知识更好的朋友,没有比病魔更坏的敌人”,阿赖耶识“插入”病魔,感化它,与它成为朋友。

科塔里这是在捧他。

冼耀文在戒环内部抹了一下,用嘴唇亲吻戒面,随即戴上右手的中指,亮给科塔里看。

科塔里哈哈一笑,从全羊身上切下羊脖子放进冼耀文的餐盘,然后坐回自己的位子,舔舐一下刀身,说道:“亚当,我的爷爷曾经去蒙古做生意,那是19o5年,蒙古还被你们满清统治着。

我爷爷最远到了大库伦,就是现在的乌兰巴托,他和山西票号做过黄金生意,合作了两次,钱货两讫,非常愉快,第三笔交易,交易的黄金数量很大,我爷爷按照约定到了交易地点,但他没有等来山西票号的买家,而是等来了一队蒙古清兵,那是乌里雅苏台县长的兵。”

科塔里讥讽一笑,“满清在蒙古进行高压统治,蒙古平民不仅要向县里缴纳高额赋税,还要缴纳县内、蒙古寺院的供奉,以及对Ls供奉。

而满清总督(办事大臣)对县长极尽盘剥,不仅为朝廷征收高额赋税,还要满足京里大臣和他自己的利益,每年两次缴税,县长只能对下面使劲搜刮。

遇到不好的年景,再怎么搜刮也凑不够,他们只好向山西票号借款,山西票号后面站着京里的大臣,站着总督。

如果县长向山西票号借钱,一年的利息可以高达2oo%;如果县长向山西票号借羊,母绵羊,借一年时间,除了利息之外,每一头母绵羊还要多归还一头小绵羊,借两年时间,就要多归还一头成年母绵羊和两头小绵羊。

乌里雅苏台县长最困难的时候,我爷爷免费借给了他一笔钱渡过难关……”

科塔里摊了摊手,“结果很明显了,我爷爷度过危险,后来找了一帮蒙古人兵分两路,一路拦截山西票号送银回满清的镖队,一路杀进了大库伦的山西票号。”

科塔里再次讥讽一笑,“山西票号以为他们的鬼见愁很高明,却不知道科技一直在展,已经有了快分割银球的办法,我爷爷劫走了山西票号在大库伦一整年的收益和存银。

他没有把银子带出蒙古,而是捐给了蒙古反清复蒙的独立军,换来了蒙古、沙俄边境的一个金矿,山西票号的人成了金矿上挖金奴隶的主要来源。”

冼耀文笑着说道:“所以,你爷爷的报复心很重,一次又一次抓山西票号的人?”

“是的,我爷爷对山西票号的骚扰一直持续到辛亥革命那一年。亚当,你知道吗,我爷爷在蒙古挖到的黄金,其中一部分运到了香港,赠给了一个叫同盟会的组织。”

冼耀文哈哈笑道:“为了出一口气,你爷爷付出的代价真不小。”

“我们侯赛因家族对敌人从来是不死不休,相反对朋友会肝脑涂地,亚当,你是我的朋友。”

“肝脑涂地”四个字是用中文说的,且带有甘肃地区的口音,是从谁那里学来的,一目了然。

“科塔里,我们一直是朋友。”

抢神庙的黄金是一个好项目,也是一个高风险的项目,如果合作伙伴之间各有小心思,很容易出现纰漏,科塔里讲了一个或真实或添油加醋的故事用来敲打他,以表明在“抢”这方面,其诚意十足。

后面会不会捅刀子,那就得看他冼耀文好不好欺了,好欺,捅就捅了,他冼耀文这张脸也值不了几吨黄金。

“我们一直会是好朋友。”科塔里再次端杯。

冼耀文端杯回敬,这一回他一饮而尽。

“你家在蒙古的金矿还存在吗?”

“金矿依然存在,但在泛蒙古主义时期,我家就失去了金矿的主导权,霍尔洛·乔巴山上台之后,我家失去了在蒙古的所有利益。”说着,科塔里幸灾乐祸道:“蒙古现在不重视矿产,唯一的经济是向苏联出售低价羊毛,霍尔洛·乔巴山却还幻想统一蒙古。”

[统一蒙古指统一三蒙:漠北蒙古、漠西蒙古、漠南蒙古。]

冼耀文呵呵一笑,“有理想总是好的。”

照他的记忆,霍尔洛·乔巴山明年会死在莫斯科,他的死还成了医生大清洗事件的导火索,有一种说法是克里姆林宫医生出于政治投机的动机将乔巴山毒死,后来斯大林为了掩盖真相下令大清洗,并扣了好几个屎盆子在这帮医生头上。

霍尔洛·乔巴山之后,蒙古的扛把子是尤睦佳·泽登巴尔,这是一定的,就算他的小翅膀扇得很有力,也不可能引起蝴蝶效应做出改变。

因为苏联已经选中泽登巴尔,并在四年前安排了一段美好的爱情故事——莫斯科卫戍司令费拉托夫中将的小女儿费拉托娃巧遇泽登巴尔,王八看绿豆,很快陷入热恋。

泽登巴尔是典型的苏氏风格领导人,对内施行铁腕政治,但凡跟他不是一个鼻孔出气,面对的就是大清洗。

泽登巴尔当政时期,很难在蒙古有什么操作,蒙古暂时只适合用来口嗨,如果将来遇到机会,他也不介意去蒙古展开黄金、稀土、钼等矿产的掠夺性开采。

科塔里呵呵一笑,“就算是理想吧。”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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