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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二人森林什么时候在一起 > 33 分离(第2页)

33 分离(第2页)

他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要不是今年突然有城主搞了这种大阵仗,人多眼杂,难免会横生枝节,他早把这两个狗杂碎一刀杀了,那可省事得多。能教出这种狗杂碎,他们家的老狗,也得杀了。

回到集市,卖狗女郎还等着他们呢,何田的背篓好好地放在摊子后面,由爸爸狗看着。

双方讲好价钱,收钱时,女郎还给何田一百块,她对易弦笑笑,“你帮我出了口恶气,这是感谢钱。”

易弦把钱仍然递给她,“谢谢。不需要。”然后拉着何田就走。

何田抱着那只金黄色的小狗,如获至宝,什么都行,对女郎笑笑就走了。

他们走远了,女郎笑道,“还是个挺骄傲的小哥哥。”

何田买到了狗,无心再逛,她找了个僻静地方,把换貂皮所得的钱分给易弦,和他四目相对看了一会儿,再看看他背着的包,“你多加小心。”

她低下头,“你快走吧。穿过这片芦苇荡,一直向西走,走两个多小时,就有一个小渡口,那里有船去这附近的小镇。到了镇上,可以坐船,也可以买匹马”

她停了停,说,“我我也得走了。”

现在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何田回去的时候是逆流而上,又是一个人划船,要尽快出才能在天黑前赶回家,再不走的话,她就只能在这附近住一夜了。

她说完,一手抱着小狗,一手张开,用力拥抱易弦。

从前何田高兴、觉得值得庆祝的时刻也拥抱过易弦,可这家伙总是不自在地躲开,要么就像块木头似的僵硬着,可是今天,她得到了热烈的回应。

易弦给了何田一个熊抱。

他手臂紧紧箍着何田,把夹在两人之间的小狗挤得叽叽乱叫。

小狗抗议的哀鸣立刻破坏了临别时依依不舍的气氛。何田本来都要哭了,这会儿又笑了出来。

唯一一次回应还这么失败,易弦也不禁苦笑。

何田仰头看着他,“你快走吧。别磨蹭了。”

“嗯。”易弦抿紧嘴唇。

何田又看看他,“你要是想回来了,什么时候都可以回来。”

“嗯。”

何田轻轻呼口气,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走了十几分钟后,身前的小狗像是这才知道自己大概要永远离开爸爸妈妈了,呜呜地哀鸣起来。

何田停住脚步,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缓缓地回过头目之所及,只剩下在风中轻轻摇晃的芦苇。

易弦,已经不见了。

何田这边呜呜咽咽地哭着,芦苇荡深处,察普家两兄弟也在哭。

他们紧紧跟在易弦身后进了芦苇从中,只见美人身姿窈窕,在绿绿的芦苇丛里穿行,背后的长乌黑亮,柔顺得像匹黑缎子,再想到美人不输于何田的白皙皮肤,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他们一边追赶,一边喊,“美人儿,这地儿行了吧没人看得见啦”

“哥哥,美人儿害羞呢”

“哈哈哈,难道你还是个雏儿”

“别怕,待会儿我们温柔点”

两人正兴奋地污言秽语,易弦猛地停下,转过身,把脸上蒙着的布扯下来了。

今年冬天,他们见到何田和这位美人的时候还以为她是个男人呢她个子挺高,但蒙着脸,也没说话。今天早上在河上一看,呵呵,比起何田的俊俏,这美人另有一番风流韵味,漂亮得跟个绢人似的。

兄弟俩这会儿丑态毕露,像两只搓手苍蝇,直勾勾盯着易弦。

没等他们看清,只觉得眼前一花,察普弟“嗷”地一声怪叫,倒在地上翻滚,一边滚一边捂着惨嚎,两腿直踢腾。这货这么一折腾,压倒了周围好大一片芦苇,等察普哥遭罪时,至少可以在芦苇上惨嚎乱滚了,不用像他弟那样在泥泞里滚得像黑猪一样。

这两兄弟惨叫乱滚着,还想从腰间摸槍。

易弦冷笑了一声又在他们手腕上各补了一脚,然后恶狠狠地说,“睁开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不是个爷们儿”

察普两兄弟嗷嗷惨叫,可疼得眼泪纵横又沾着污泥污水的脸上还是明明白白写着“你是爷们儿逗呢”

易弦气得脸更白了,他脑子里瞬间把从小到大看过的书里的大反派是怎么欺男霸女的情节转了一遍,选定一个最粗俗、最下流、最恶霸的恶霸来模仿。

他踏上一步,一撩衣襟,拉下裤腰,对着这兄弟俩撒了一泡尿,一边龇着牙再做个他想象中极为凶狠恶毒的恶霸男的表情,“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察普兄弟俩被淋了一头一脸,看着身藏巨宝的“美人儿”,目瞪口呆,张口结舌,不慎还热气腾腾地喝下了几滴。

“哼。爷的女人你们也敢调戏”易弦系好裤子,对这两兄弟脸上惊愕惊恐兼具的表情感到满意,继续威胁道,“再敢动我女人的主意,我就割了你们的耳朵鼻子还有哼哼,喂你家的狗”

两兄弟一哆嗦,夹紧了双腿,连声哀求,“再也不敢了大爷饶命”

易弦这颗憋闷了一冬天的爷们儿心到这时终于恢复了爷们的自信,“大爷饶命”这话听着和恶霸男很相配啊,对待这些不长眼的蠢货,就得用恶霸手段。

他冷笑着喝道,“给我站起来,滚回去”又哼一声,“今天的事,你们要是敢说出去,嘿嘿”

察普兄弟连说,“不敢不敢”

他们这时还疼得直冒眼泪,别说走路了,躺着都要命,可被这尊面若桃李深藏巨棒的凶神逼着,哪敢说个不字,只好忍痛爬起来,捂着裆往回走。

这时兄弟俩再看周围的风景,芦苇荡本是本来偷情风流的好地方,可风一吹,芦苇窸窸窣窣响动,阴风阵阵,要是呼救,声音都传不出去。这要死个人,死尸烂透了、被蝇蛆吃光了都不会有人知道。

兄弟俩两股战栗,不约而同想到,他们身后这个伪装成美女的男人,明明是变态啊谁知道这变态待会儿会不会对他们做些更变态的事

察普哥不禁往回看了一眼,只见易弦阴沉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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