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耿直。”那女子颇为意外,强撑着看了眼阿莲,却因为这举重若轻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疼的倒吸凉气。
“别乱动了,你又流血了。”阿莲按在出血点的帕子都浸的通红,血腥味激的她想起了幼年被家人卖到牙行时看到的画面。
那年家乡禹州大旱,赤地千里,禾苗尽枯,河水断流。
随处可见枯骨白森,饿殍枕藉。
易子而食再正常不过,死人的尸体被烹煮,宰杀时放的血也舍不得扔,牙行外都是卖人血止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