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买了生日蛋糕,插了生日蜡烛,当然得要有对应的生日愿望许完了才能吹蜡烛。
至于为什么是由他帮自己实现。
周时慕也很理所当然。
“从前你问我想不想要一个哆啦a梦。”他抬手轻抚着岑声声的脸颊,声音温柔缱绻带她回忆起从前。
我说我没想过,但我想要变为哆啦a梦。
他松松垮垮地靠着椅背,笑得恣意的很,这话没骗你。“因为我一早就知道,我会是岑声声小朋友一个人的哆啦a梦,帮她实现所有的愿望。”
岑声声虽然早回实验室开启了博士生涯,不过只是因为研究生返校早,最近京大才算正式开学。教务系统开放后,她参照往届师兄师姐的课表选了几门博士课程。
在选课这件事上,一定不能忽视师兄师姐们的经验之谈,有些课的老师课堂上几乎不点名不提
问,考试时候也不为难,自然代代相传成为热门抢先对象。
岑声声幸运选上,久违地再次走进课堂上课。
除开专业课外,就是基础英文课程和思政课程,不过这种共修课程一般都是大课,来听课的是今年所有新入学的博士新生。
她偶尔有事情耽搁的时候,掐着点赶过来,企图在靠着教室后门的位置找个空位坐下。
其实靠门的后边位置一般都是比较紧俏的好位置,不过一连好几次,她都能幸运地在后门的位置找到个空位坐下。
还很巧,有几次遇到的,边上都是同一个男生,叫梁嘉泽。
几次熟悉后才知道,对方本硕都是南大的,不过不同专业,梁嘉泽在南大读的是电气工程自动化。
校友的身份一下子拉近了陌生的距离。
梁嘉泽刚来京大不过一个月,好像也没有什么熟识的人,一般课间休息也只是安静的坐在位置上。
那天课间,两人闲聊时候,
梁嘉泽突然说自己其实很早和岑声声认识了。岑声声很意外,她印象里好像从前并没有见过梁嘉泽。
对方看懂她眼神里的迷惑情绪,适时解释,“是我表达有误,应该说是我单方面很早就认识了你,那次你在台上讲话,我是坐在观众席的。
你不知道,你当时在台上说的话多震撼,不然我也不会那天第一眼见到你就想起来你了。
岑声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她全然不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只是好像也没必要同人讨论自己几年前到底讲过些什么。
闲聊期间,梁嘉泽视线不自觉落在岑声声左手无名指上的素圈,本想开口问一句,但又觉得就这样问隐私问题太过唐突,最后还是忍住了没开口。
因为云翎科技规划了很久的算力处理器项目最近即将要上市,周时慕最近这段时间也一直在忙,琐事繁多。
他常常很晚回来,偶尔还会过了零点后。
岑声声原本的作息时间很规律,却因为他最近这段时间回来晚而一拖再拖,可她也常有早八的课程,晚上再睡得迟,没过两天就冒出黑眼圈来。
周时慕当然舍不得看她熬夜等自己,说了好几次让她先睡不要等自己,只是光说没用,最后也只能连哄带吓的告诉她,她要是再这样熬夜等自己,那他就睡公司不回来,免得她睡不好。
这一剂猛药推出来果然起了作用,岑声声乖乖回到从前的作息,按时按点上床睡觉。他也尽量吏早一些回家,好回来陪她一起入眠。
那晚因为讨论的实在太晚了些,到家已经过了零点。
周时慕洗漱后又接了个电话,在客厅小声的处理完对面的事情后,怕进屋后再来电话吵到岑声声,干脆在客厅的沙上随意躺着。
岑声声半夜惊醒,习惯性地抬手摸了摸边上的位置,却没有熟悉的人,床褥一片冰凉。摸到床头柜的手机,现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但她床尾为周时慕留的小夜灯这会儿已经被关掉了,他应该回来过。
岑声声睡不着不放心,穿了拖鞋下床。
打开房门就看到客厅的地方有昏暗的灯光洒过来,她走过去,看到了客厅沙上合衣躺着的周时慕。
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回卧室,岑声声轻手轻脚走过去,他紧阖着双目,眉头微微蹙着,睡得似乎并
不安稳。
岑声声想他或许是太累了才会在沙上睡着,也不忍心叫醒让他现在回卧室睡,只能掌过一旁的盖毯,半蹲下来小心翼翼地帮他盖上。
再缓缓起身时候,手腕猝不及防被一只遒劲有力的大手轻易攥住。
岑声声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完全不受控制的被人借着手腕上的力道,将她一下子拉下来,带着她跌进一片温热的胸膛。
周时慕甚至都没有睁开眼睛,就那么将人紧紧揽进怀里一并窝近窄长的沙里。“宝宝。”他似是呓语,又像是半梦半醒,声音有些哑,“再陪我睡会儿,嗯”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