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胜一筹,最后将谭马压在身下扒掉儿子卫裤,白色纯棉内裤刚露出来就忍不住俯下身去,一口咬在谭马柔软的臀肉之上。
狼啃猎物,牙齿叼的肉颤栗爽翻,谭马受不了如此刺激,脸埋在床单之下闷哼几声。转头间谢良平已经摘掉他大腿上挂着的布料,大拇指顺着腰窝慢滚下去,深入股缝之中,慢慢揉磨那张着嘴的小穴儿。
“爸爸”谭马叫了一声,觉得有点喘不上气。
他总是对做爱充满过分的期待,每一次从开始就保持高强度打鸡血状态,恨不能半条命都折在上面才好。
做爱要爽到底,谢良平的野兽做派刚好符合儿子这个年纪对性的探索,两手掰开谭马臀瓣,他的视线抬起来,沉声问儿子“屁眼有没有想念爸爸”
“想了啊。”谭马满脸纯洁,故意挑逗谢良平着老狐狸,狠狠一夹晃大腿,两个圆润的屁股肉波哗啦颤抖起来。在谢良平高挺的鼻梁前面得寸进尺,父亲自然不会给他好受,一巴掌扇在儿子骚的腚上,谭马浪叫一声,还没来得及怨恨就见谢良平低下了头去。
湿软的口条抵住穴眼,谭马被烫到般倒抽一口气,手指抓紧床单,“爸爸啊”
谢良平专心奖励儿子,舌尖雨刮器那样描着儿子的肛门上下扫荡几个来回,唾液润的亮晶晶,连那缝隙的都往大腿处淌水儿,才抬起眼皮,哑声勾儿子,“驹儿喜不喜欢爸爸给舔屁眼,嗯”
谭马当然喜欢了,这还用说。他说不出话,情的小母狗一样甩动自己的屁股,来回在谢良平脸前刺激他,色诱父亲,“这么美的滋味儿你就浅尝而止舌头伸进去啊爸爸,多少天没给我舔过后门了,这次我可没跟别人做爱,不会嫌我脏了吧”
“爸爸什么时候嫌过你脏”
“还不是上次,说什么我脏,还往我肠子里头灌了那么多水”
谭马不想重蹈覆辙,红着脸皮央求谢良平再舔的深一点,后者笑了一声,真的埋下脸去,沉浸在儿子软的不像话的香嫩屁眼,吸吮来回。硬起来的舌头肌肉朝里头钻,真像电钻头要凿穿那一处秘境,顶的谭马连连尖叫,嘴唇咬出血痕,爽的直哆嗦,兴奋的模仿欧美orn“yeah”“daddy”“fuck”的乱叫。
谢良平如此下功夫,也是确实觉得谭马懂事之后很乖。他印象中这个孩子还是很小一点的襁褓,需要浇灌许多耐心和爱,事实上他也一直宽恕儿子的一切,才把谭马养成今日这个娇惯的性子,对社会上的一切阴暗面都无所了解。
但是谢良平既然有能力溺爱儿子,他当然也做好了养育谭马终老的打算,而做爱调教不过是他擅长的手段之一,蜜里调油,只有让儿子尝试过最好的,最爽的,他才不会因为一点新奇离开。
“爸爸之前在家里翻出来的拟真舌头好用吗”谢良平一边趴在谭马身后为儿子舔肛,一边抽出空隙问,“用那个电动的,和真人有什么区别哪个更爽些”
谭马背上出了一层汗,炎夏在全球都一样,圣托里尼虽是岛屿,做爱这项火热运动仍让人热辣滚烫,他情不自禁缩紧骚穴,和谢良平更激情地玩。
“拟真按摩器一点也不舒服,根本达不到舔屁眼的快感。”肛周肌肉被谢良平手掌强行掰开,谭马咬着嘴唇回头,喘息更狠,“哈啊谁也,谁也比不上爸爸的舌头,舔的好舒服,屁眼被扯开了唔。”
“放松,好好把肛门露出来,不许夹自己屁眼儿。”谢良平就着儿子腿心耷拉的小鸡巴捏了一把,谭马睾丸一紧,粉嘟嘟小性器瞬间对着谢良平支起杆,骚的龟头都油亮亮,马眼往外渗出前列腺液。
唾液在穴周涂抹均匀,谢良平一边和儿子闲聊,一边用手指头往里头扣挖起来,为儿子抚慰长久没吃到大鸡巴的寂寞。
“上次去你的公寓,抽屉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小玩具,一个小男孩哪来这么大的性瘾,是不是每天都要自慰一次”
“唔不止一次啊,想要了就躺下玩咯,又没什么见不得人。”
“喜欢怎么玩,用什么玩具”
“大部分是跳蛋和飞机杯,一个人插自己很没意思的,都不能高潮,射精也要凭运气,手腕还好酸。”
“跳蛋”谢良平饶有意味,“内塞还是刺激龟头”
“都有,哈啊,爸爸的手指好长,插的屁眼好舒服”
“小骚货,屁眼吸这么紧,知不知道里面很热,爸爸的手指都被你弄红了”
谢良平抽出手指头,解开腰带扔一边,慢慢解开阿玛尼衬衣,衣衫褪去。
他的眼神注视着面颊红的骚儿子,越看越觉得谭马是个挺稀罕的小妙人儿,私底下在学校不愿意跟人说话,成天跟死气沉沉的颜料打交道,不爱笑,也不喜欢享受同窗之乐。
这样一个仿佛有交际冷漠症的漂亮儿,在他面前脱光自己,会哭留下美丽的眼泪请求他赏赐大鸡巴,会笑的天真明亮捉弄他心意,试探他的过分允许,内外两张皮,对外清心寡欲小菩萨,对内真空甩鸡假修女,简直把他人生最高性爱癖好肖沾增值到另一个空间维度。
刚才冷水冲过鸡巴一次,此刻第二次勃起,谢良平难以控制昂扬的粗壮龟头,只能不加干预地全然裸露出狰狞阳具。
全景防窥玻璃的反光让人流口水,谭马更是嗓子干燥,恨不能喝7oo冰水才好。他心中对父亲的渴望已经飙升到鼻血横窜的地步,谢良平的鸡巴真的大的难以想象,此刻高挑在腹部压过肚脐眼,深色茎身百战百胜,底下吊坠的囊袋更是球体饱满,那几乎不是亚洲人能有的直径。
见儿子对自己的卵蛋痴迷,谢良平掐住谭马下巴,逼他抬起头仰视自己“这么想吃下边,还要爸爸像上次那样调教你,把它塞你嘴巴里”
“不要。”谭马渴望是一码事,真的吃进去的滋味并不好受,“你每次都要塞两个进去,下巴都要搞脱臼了,才不要来第二次。”
谢良平失笑,眼下时间还长,足足两个月供他玩弄儿子的美丽酮体,他自然不计较这一时片刻。巨大圆头抵住肛口摩挲一阵,谢良平顺手捞起儿子小腹令其膝盖着床,手肘同样,双腿分开在儿子身子两侧跪好,用那圆沾湿先前留下的唾液,慢慢朝里押入。
儿子的肠道私底下被他玩弄的淫荡无比,才送进去一个龟头,谭马就忍不住收缩后学,小母狗骚压下腰身,白花花的臀更加抬高,以便父亲更方便的享用。
谢良平双手穿过谭马腋下,捉住他胸前两颗乳头揉捏一阵,鸡巴卡在儿子屁眼之中,大腿肌肉绷紧了,缓慢推进。儿子的小奶子在他五指中渐渐凸起,谢良平知道谭马来感觉了,爱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