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她这个穿越者算什么!
她穿越过来又有什么作用呢?
白初宁越想越激动,越想越不甘!
强烈的愤怒与不甘让翻了个白眼,直接晕过去。
举起手,刚想下手的黑衣人盯着这么识趣的女人,面色面巾下的嘴角抽了抽,这么识趣的人也是没谁了。
李季风瞥了眼已经收成一把骨头的白初宁,感觉这人肯定成不过去完成他的计划。
把手帕放在手上垫着掰开白初宁的嘴,把两粒药丸塞进白初宁口中,随手抽下一旁已加上的衣裳,在白初宁腰间传过去,打成结,想提小鸡似的,提了起来,扔进已经别的快吐血的陆淮安房中。
陆淮安对上白初宁的脸,以及白初宁一身血淋淋的伤,他不禁后退一步。
他可是无数少女追捧的探花郎,生得俊美的同时,当然要好好打扮,他这好相貌才能更好的发挥出来,一向好干净的陆淮安,又怎么可能放下高傲的身段,去碰这个务必肮脏的女人。
尽管,眼前之人,曾经是自己最爱的人!
“你滚!谁让你才柴房出来的!”
“白初宁,你还嫌之前不够丢人吗?还好意思出现在我面前!”
白初宁在曾经寄予厚望之人的嘶吼声中惊醒,她本能往后一所,就这么好巧不巧的缩到了陆淮安怀里,本能浴火难熬的陆淮安被她这身子一碰,瞬息被点燃,也不管白初宁身上多脏多臭了,先吃饱了再说。
白初宁原本是想拒绝,毕竟是这个男人背叛了她,可紧接着她就觉得自己身上不对了,不断渴望着对方身上的温度,恨不得玉指融为一体。
事后,白初宁甚至想通了。
现在唯一能帮自己离开采访的人,就只有眼前之人了,只要她能怀上陆淮安的姿势,也不怕高桂枝不待见自己。
怕是到时候,高桂枝害得把她供起来。
没错,封建王朝这些个高门大户,不都是最在乎子嗣嘛。
侯爷和侯夫人又只有陆淮安一个儿子,不指望陆淮安传宗接代还指望谁,只要她能怀上陆淮安的孩子,别说在侯府这点微不足道的地位,就算取代苏浅茉,也未尝不可。
谁让苏浅茉空有一个好出身,实则就是个草包呢。
苏浅茉不用努力得来的东西,活该在苏浅茉手里不长久。
第二天晌午,陆淮安清醒过来看到躺在身边的白初宁,以及血迹斑驳的床单,他本能一脚把白初宁踹下床。
“哎呦!”
白初宁吃痛发出声响,杠起来就听陆淮安在死后,“鬼,鬼呀,快来人抓鬼啊!”
白初宁紧紧抓着床单手背上青筋暴起,望着床单上血迹,她有不得不忍,“淮安,昨天分明是你。”
“啪!”
一巴掌落下,陆淮安瞪圆了眼睛怒吼,“本世子再不济怎么会宠幸你一个贱婢!”
“一身是伤也敢来爬床,也不怕自己下不来床吗!”
白初宁被打的一头倒在榻上,她捂着被打的脸,不可置信的抬眸对着陆淮安那张全然陌生的神色,“淮安,你你打我?”
“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白初宁对上陆淮安眼底的陌生和嫌弃,最终得出结论,现在可不是她故作清高的时候,只要她能得到陆淮安半点怜悯,她就有希望脱离现在的苦日子。
现在能救她脱离苦海的人,只有陆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