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瑟瑟抖,恐惧袭上心头,纤细的指尖紧紧攥着男人的衣袖:“呜呜呜……我不舒服……皇兄……”
危玠费尽全身的力气抬起头,指腹挑起她的下巴,提醒她:“你再大点声,就真把你二兄引来了。”
果然,女郎的抽噎霎时就小了。
她紧紧抿着唇,浑身瘫软在他怀中,被迫任他肆意妄为。
“砰砰砰”的声音响起,看来是第二轮烟花会开始了。
凌玉那纤薄如珠玉的美背一僵,颤声道:“皇兄,我想去看烟花,想去游街……”
危玠终于停下动作,他漆黑的凤眸凝望向女郎,只见她双眸含烟绕雾,春水碧波荡漾,眼尾是霞彩般的动人绯红,犹如一朵被雨水无情打湿的娇媚芍药花,艳丽花瓣已经被雨水欺的四散。
她再次哀怯求他:“哥哥,带我去游街吧……小玉想去……”
危玠俊美眉眼中淌着热切的欲望,似是不满意:“再敢接吻不认真就掐死你。”
凌玉被吓到了,颤声:“没、没有。”
危玠以下巴粘碾她的颈窝,呼吸粗重,声音怪异的顿停不间断:“小玉帮帮我。”
嗓音低沉暗哑,像是受了很重的伤,疼痛难耐般,凌玉下意识愣怔,小心翼翼问:“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危玠喉结干涩的上下滑动,粗粝的大掌紧紧贴着她的后腰,流恋忘返的抚摸着那丝滑的衣衫,纵享那滑腻似酥的颤栗:“哥哥确实有地方不太舒服。”
天真如凌玉,真的相信他是身子不舒服:“那……那便回宫吧,让太医替皇兄诊脉。”
“不想回去,”危玠姿态慵懒起来,兴致勃勃的挑逗女郎:“太累了。”
凌玉道:“那怎么办?”
她望向危玠,只见他眉眼弯弯,凤眸中流淌着的温柔笑意莫名带着温暖如春,察觉到她的注意,男人的眸子又突然撕掉伪善的面具,变得幽暗深邃起来。
滚滚欲望接踵而至,他似一头残忍嗜血的饿狼,目光盯上了女郎饱满而鲜艳欲滴的樱唇。
那红,生动夺目。
好一汪化骨水。
好一把断魂刀。
然后,他微凉的指尖覆了上去。
终于,天真单纯如小公主,终于嗅到了危险。
他的真实意味,简直呼之欲出,可凌玉觉醒的太迟了。
……
天上,月明如昼,长安,纷繁奢靡。
画舫之上,花厅中,绿暗柳藏烟,红淡花经雨。更着如花似玉人,艳态娇波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