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力抬高凌玉的下巴,强迫她不住的吞咽以获取微弱的呼吸,两人的气息凌乱混杂在一起,绵长的吻愈激烈,强劲的压迫感与窒息感弄的凌玉几乎晕厥。
待危玠稍稍松开后,她浑身无力,只能软软的靠在镜面上颤栗,红润湿亮的唇瓣仿佛染了蜜一般的艳靡,像颗被露水蹂躏过的仙桃,粉面含春的面容美的霞明玉映。
危玠喉头大动,浑身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汗珠自胸膛滚落,又立刻被烫做蒸气,一些邪恶已经破土而出到无法忍受,只能大力又将瘫软倚靠在镜面上的女郎拉入怀中,一阵轻怜密爱,以缓解那蓬张的欲念。
“小玉,哥哥爱你。”
凌玉死死咬着下唇,危玠双手狠狠掐住她腰窝处的衣料,鼻梁贴在她的玉肩,迫使凌玉出一声声虚弱的呜咽:“呜呜……”
“哐”的一声,凌玉手臂一痛,手肘不小心碰到坚硬的镜面,麻筋撕扯。
她纤长白皙的脖颈,随即紧紧绷直,然后一只滚烫粗粝的大掌包裹住那处,轻轻的揉按。
窗外的光圈将二人的身影投上去,一摇一晃。
……
与此同时,金玉殿外,有人正脚步急切的赶来。危瑁前些日子在一场世家的宴会上,与梁素月闹的很僵,因为听到她同别的贵女蛐蛐小玉,他当即就要将人下大狱,却被梁怀阻止,气的他够呛。
今日听闻这盏不省油的灯来看望小玉,他怕妹妹受委屈,便火急火燎的赶来。
至大殿前的回廊处,一道声音传来:“二大王,您怎么来了?”
危瑁回身,现是林宝,眉宇间染上疑惑:“你怎么在这儿?”
林宝显然有些心虚,嚅嗫着道:“奴才……奴才奉命来给公主送东西。”
危瑁还顾不得他,抬脚便要推开殿门,可却猛地被林宝挡在身前:“二大王,公主已经歇下了。”
看着这大亮的日头,明显就是在说胡话,危瑁心中狐疑“起开”,他毫不客气的拽走林宝,又一把推门,入内。
经过正殿时,并没有凌玉的身影,忽然,耳边传来隐匿的急促呼吸声,还有女儿家娇媚的呜咽莺啼,他脚步顿住,心里掠过异样,几番踌躇,才拔步往东侧的偏殿走去。
越靠近,那艳靡的喘息声就越大,危瑁眉头紧锁,当他手触上殿门时,这一份不安的预感便更加强烈。
殿门被推开一条狭窄的缝隙,光亮从内倾泻而出,洒落在危瑁铁青的面颊上。
里头生的场景,跃入了眼帘。
他看见凌玉坐在桌案上,被抵在华贵的宝镜上亲吻,袅袅婷婷的柔美身姿颤颤巍巍,云烟紫的裙裾凌乱褶皱,雪白削薄的精巧肩头明晃晃的外露,而他的五弟,正将脸颊埋在她脖颈间,如痴如醉。
“皇兄,别这样。”凌玉娇声似莺,柔弱的嗓音中满是呜咽,言语之中是满满的抗拒,“求你了,别这样,你不要再对我做这种事了……”
这一幕带来的冲击力巨大,无异于一道惊雷炸的危瑁内心天崩地裂。
他死死盯着那肆意强迫妹妹的男人,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俊美的双眼是狠戾,更是暴怒。
妹妹娇弱无依的哭泣声阵阵传来,他又看到男人从她颈间抬起脸,狠狠堵住了那不住呜咽的樱唇,将那呜哝毫不客气全然吞吃入腹。
危瑁额间几乎青筋凸起,狠力握着殿门的手有些不可抑制的颤抖,关节用力到泛白。
腹中一团气血不住向上翻涌,喉咙中泛起一阵憋闷,那滔天的愤怒,促使他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之中,掐出了一道血痕。
他浑身都不可抑制的开始颤抖,眼球快要夺眶而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小妹被他的五弟楼在怀里亲吻。
这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力一脚踢开了扇门!
凌玉被迫抵在身后冰凉坚硬的镜面之上,柔嫩丰润的唇瓣亦被他摧残得一阵阵酥麻,牙关也快要坚守不住,便开始挣扎,可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量在男人面前,无疑是在蜉蝣撼大树。
危玠追了上来,再次将欲逃脱的人牢牢按在怀中,逼得她无处可逃,只能仰起头,承受他滚烫强制的激吻。
她被亲得瑟瑟抖,无论如何都逃不开,只能用纤细脆弱的指尖攥紧男人的衣襟,不让心中那根凛绷的弦断掉,大脑一片迷蒙间,身后忽然传来石破天惊的一声:“五郎!你在做什么!”
纠缠不清的二人身子皆是一僵,危玠快将那柔弱无骨的人儿紧紧护在怀中,替她拢好衣袍。
凌玉则羞愧万分的将脸埋在男人的胸膛,瞬间的错愕过后,便是天崩地裂的羞耻感,抑制不住的崩溃哭出声。
危瑁则处在极度的愤怒之中,玉颜染赤,暴怒到几乎口吃:“五郎,你……你……”
他看向危玠的目光中,刹那流转过数种复杂的情绪,极致的震惊,失望,愤怒,还有不愿面对现实的难以置信……
危玠抱着怀中不住哭泣的女郎,自然也是心火大盛,厉声斥责道:“谁准你进来的!”
危瑁紧紧咬着牙关,俊逸眉目间对面前的帝王毫无畏惧之意,喷薄的暴怒情绪呼之欲出,悍然迫问:“你方才可是在强迫小玉?”
“强迫?”危玠面露阴沉不悦,“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强迫她了。”
危瑁猛地上前两步,身上强壮蓬勃的肌肉更加紧绷,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你敢说她是自愿的吗?小玉之于你,就如蝼蚁之于泰山,天生便不对等,就算是她自愿,也一定非是她本意。不是你强迫又是什么?”
“畜牲!小玉是你的妹妹,手足至亲啊,世上焉有逼迫手足行男女之事哉?”
危玠凤眸中是滚滚而俩的怒气与阴戾,冷声:“小玉从来不是我妹妹,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况且就算如此,这也是我与小玉之间的事,又与你危瑁有何干系?”
说着,他又转过头,手掌温柔的轻抚哭泣中不断颤栗的女郎后背,温声:“乖乖,不哭了,别怕,哥哥在呢……”
稍稍安抚好了怀中的女郎,他再次侧头,对着危瑁道:“小玉腹中已有了我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