邈邈咬完,虚张声势瞪铲屎官一眼,不期然对上商觉时的眼神。
覆在身上的这双眼,眉眼生得冷情,淡漠狭长的弧度,眸色幽深,偏生对小猫生出这许多温柔。
邈邈醒来早把梦忘了大半,这会稀里糊涂想起梦里的光景,不由愣了愣。再回过神,已经失了反抗的先机,完完全全被商觉时制在身下。
他咬的那一口,很快遭到了铲屎官的以牙还牙。
毛耳朵尖尖传来濡湿的温热触感。
他的耳朵,被咬住了
邈邈睁圆了眼睛,灿金色瞳孔中满是不可置信“喵、喵嗷”
连小猫嗓都带上了颤音。
怎么可以咬猫猫耳朵
他带点谴责意味仰起脸,凶巴巴生商觉时的气。只是他这副耳朵别在后边、眼神假凶假凶的样子,反而平添出一份委委屈屈的可爱。
惹得商觉时在他耳尖上又亲一口。微妙的酥麻感自耳朵蔓开,邈邈无意识抖了抖耳朵,不受控制红了脸。
白茸茸的尾巴胡乱在床上拍着“你”
“我什么”商觉时尾音低沉,近乎呢喃。吐字连同呼吸一起,落在邈邈被亲的那只耳朵上,让他浑身都似烫。
邈邈眼里不可避免沁出泪水,本就精致的眉眼因情动生出一段昳丽。
商觉时的吻温热干燥,带着清浅好闻的气息,沿着邈邈耳朵,一路往下,吻过眼角和脸颊。木质香融进阳光的甜软味道,完完全全将邈邈包裹其中。
“你你你,”猫猫脸热心跳,在熟悉的气息中昏了头“你坏”
“那你呢”商觉时亲着反问。
他他当然是最好的猫猫
邈邈心里回答,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不爽甩来甩去。
被商觉时一把握住。
“喵呜”邈邈小声叫板,腰啊腿啊开始不老实地扭动,在商觉时怀里处处惹火。
他生得骨头软,抱起来格外趁手。
商觉时眼神愈幽暗,眼尾洇开一抹赤色。他的唇有意无意擦过小猫雪白纤细的脖颈,若即若离般贴在那处肌肤上说话“你不乖。”
湿热的气息搭在肌肤上,邈邈很快感到脖子上泛起一种酥酥的痒,直直撩到心底。他折腾劲小了下去,红着脸别别扭扭装鸵鸟。
经过这半天的折腾,邈邈身上的睡衣早就变得松散。露出一片柔白细腻的肌肤,由内而外散着热扑扑的甜香,眼下安静下来,颇有些予取予求的意味。
此刻的吻,落在颈侧。脖子关乎性命,从是猫猫最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这种地方被亲到的瞬间,邈邈立刻颤了颤。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
他手要去推人,胡乱说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话“不、不对”
还没说出怎么个不对法,邈邈就被商觉时捏住了后颈。商觉时从眉眼到颈侧吻了一圈,终于在小猫脑袋晕乎乎的时候覆了上来。
唇与唇挨到一处,慢慢厮磨,诱哄他张开嘴巴。清冽好闻的气息卷入邈邈的唇舌,寸寸侵占,强势不失温柔。
邈邈被亲得脸红心跳、气息不稳。他无从招架,那原本想要推人的手,失了力道从商觉时身上滑落,意乱神迷间,碰到了不该碰的。
邈邈脑袋一片空白,想要变回猫逃避。可他太慌了,一紧张,连怎么变猫都忘了。
“怎么”商觉时呼吸一滞,再开口,声音变得低哑“你要帮我”边说,边去握住邈邈闯祸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邈邈是只长大的猫猫,并非完全不知事。第一次尝到滋味,是商觉时帮的他。现在轮到他了,他却有种不清楚的紧张慌乱感,隐隐觉得太过亲密。
尽管他和铲屎官是最亲最亲的家人了。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