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顾不上肚子疼,想要爬起来去找江远,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时间,杨文惠急得脑门上都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娄晓娥从厕所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她赶紧跑过去把杨文惠扶了起来,“杨姐,你没事吧?”
杨文惠捂着肚子,“没……没事,晓娥,你能不能去帮我找找小远?”
娄晓娥一脸讶异,“小远?现在不是已经放学了吗?他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棒梗说他被人打了。”
接着,杨文惠便把棒梗说的话告诉了娄晓娥。
杨文惠说话的时候,皱着眉头,脸色有些难看,声音也在颤抖。
一是因为肚子疼,二是担心儿子的安危。
娄晓娥一听脸黑了,“杨姐,棒梗那小子嘴里没一句实话,你别听他胡说。”
“你刚才摔了一跤,我还是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娄晓娥知道因为她家老母鸡丢了,棒梗和江远结仇的事。
她不喜欢棒梗那小子,怀疑他在乱说。
“我没事的,晓娥,求你快去帮我找找我儿子,拜托了。”
娄晓娥有些为难,但又不能把杨文惠一个孕妇丢在这里。
“行,那我先扶你回去,再去帮你找人。”
“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把他找回来。”
杨文惠没办法,只能让娄晓娥先把她送回家了。
娄晓娥把杨文惠送回去之后,才急匆匆离开四合院去找江远。
……
离学校不远的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
许二毛和他那帮小弟,一个个正垂头丧气,排成一排跪在江远面前。
他们看江远的眼神,充满了畏惧。
众人原本以为今儿抓到一只肥羊。
没想到江远哪是什么肥羊啊,分明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一人横扫他们八个人。
这家伙简直比陈涛还不是人,揍的他们一个个哭爹喊娘。
最要命的是,他打人的手法特别刁钻。
明明疼的要命,但却看不见任何外伤。
许二毛被揍的最惨,疼得他眼泪鼻涕横飞。
“远哥,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是贾梗……是贾梗那小子跟我说你有钱的。”
此刻,许二毛哪还敢隐瞒了,他生怕说慢了再被江远暴揍一顿。
原来是棒梗那小子,看来上来的教训还不够,是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了。
“滚吧,以后不许抢人钱了,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谢谢远哥,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许二毛磕头如捣蒜,最后在一帮小弟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江远提起地上的书包,掸了掸上面的灰尘,正准备回家。
这时,娄晓娥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
看到江远不疾不徐的样子,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臭小子,放了学不赶紧回家,在路上磨蹭什么呢?”
“你妈怀了身孕,你不知道回去晚了她会担心吗?”
说完,娄晓娥扯着江远的胳膊就往回跑。
江远皱了皱眉头,他不就是放学回去晚了一会儿吗?
娄晓娥为什么会跑来找他?
江远拽住娄晓娥,“晓娥婶,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都把我说糊涂了。”
娄晓娥沉着脸:“你妈摔倒了肚子疼,她不肯去医院,非要让我来找你,你赶紧回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