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他清白,转头就去找别的男人了,笑得还那么开心。
司柏燃深呼吸,把她的短信删掉,当做什么都没生,然后关掉手机,头也懒得再吹,便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谁知一闭上眼,浮现在他脑海中的就是夏烟那张脸。
穿着绿裙子的夏烟,对他爱答不理。
司柏燃胸口憋闷,觉得卧室密不透风,呼吸不畅。
——北京太干了。
他走出卧室,想问问家里阿姨有没有多余的加湿器。
可姥姥和阿姨已经睡了,他不能再把人叫醒。
付与还在自己那屋打游戏,他那屋有加湿器,司柏燃非常不地道地进了付与的屋,把他的加湿器搬走。
付与纳闷:“哥,你不是不喜欢这玩意儿吗?”
司柏燃没理他,他现在谁也不想和谁说话,一言不地把金鱼缸形状的加湿器搬进自己的卧室,然后又把窗户打开。
屋外冷风呼啸,露在外边的皮肤感受着凉意,他却浑然不觉冷,只觉整个人都是燥的,四周空气也是燥的。
人生第一次这么难受。
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翻来覆去,司柏燃又爬起来上网搜了一段助眠曲,却毫无用处。
最后也不知道到了凌晨几点,他才睡着。
翌日清晨,窗外那只麻雀又开始叫时,司柏燃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他不可置信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下边。又联想起昨晚做的梦,整个人都有些崩溃。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梦到了……夏烟。
坐在秋千上,被郁金香围簇着的,赤裸的夏烟,她像是司楚婧小时候玩的游戏里的,花仙子。
司柏燃迅起床,趁着其他人还没醒,把床单洗干净,顺带洗了个澡。
走出浴室,看见床上的其他东西,他又觉得光洗床单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于是把枕巾、被单等东西扔进了洗衣机里。
做完这一系列操作,司柏燃呆坐在板凳上,心中乱糟糟的,不时蹦出夏烟的那张脸。
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抓抓头,拿起手机,想看夏烟有没有给他新的消息。
结果没有。
这一天,司柏燃时不时拿起手机来看,连姥爷都看出来了,问:“燃哥儿,你有事儿?”
司柏燃放下手机,“没。”
不应该呀。
夏烟既然想撩他,那不应该只这么一条。
晚上,司柏燃找了部电影看。他看的电影五花八门,从小阅片量不少。今晚看的,是一部印度的爱情片,中文译名和美国那部很有名的青春片相同,都叫《怦然心动》。
印度片有个特点,就是爱插入大段的音乐和舞蹈。
司柏燃一边看着,一边还总忍不住低头看手机,片子讲了什么,他只看了个大概,好像是两个女的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后来又两个男人喜欢上同一个女的。
直到三个多小时的电影快要结尾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一声,司柏燃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他打开一看,果然是夏烟的短信:“绝了,哥,你是想赖账吗?”
他又看了眼时间,今晚比昨天还要迟,已经十点四十三分了。
司柏燃轻哼。
叫谁哥呢?又套近乎?
他心中又忍不住得意起来——看,她就是想撩我。&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