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沉蕴刚应酬完,她的表妹兼秘书叶皖鱼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拧起眉,面色凝重地往5楼赶。5楼是为客人们准备的一些休息用的房间,以防有远道而来参加活动的嘉宾来不及赶回去,有个下榻之所。服务员在她的授意下打开505的房门,她一脚踹开门板,气势惊人,把正准备脱裤子的刘姥姥吓得不轻。刘姥姥尖叫着捂住自己的上半身:“沉蕴,你要死啊!”沉蕴看了眼床上衣着整齐,但昏睡不醒的颜贺,冷笑着说:“迷奸,你知道会判几年吗?”刘姥姥一看好事被撞破,支支吾吾说:“你别……血口喷人。颜贺醉了,我扶他来休息而已。”“是吗?”沉蕴讥讽地笑了,眼神却慢慢变冷,“再被我知道你在我的酒店里,搞这些腌臜事,不要怪我不念旧情,送你去吃牢饭。”她对着一旁站着的男服务生说道:“小李,把人扶走。”刘姥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快到嘴的鸭子飞了。偏偏他还真不敢得罪沉蕴,因为她手里的确有他那么几个小把柄。而且她这人说到做到,六亲不认,已经送她好几个叔伯去坐牢了。小李小心地扶着颜贺问道:“小姐,把颜先生送到哪里去?”沉蕴看了眼昏睡不醒的颜贺。他都请的什么人?连贴身助理都能出卖他。实在不放心把他交给其他人,她叹了口气道:“先送我车上去吧。”沉蕴坐在后座,颜贺就安静地睡在她的膝盖上。他温柔的桃花眼虽然阖上了,但鸦羽般的睫毛还在微微颤动,英俊的面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深邃迷人。沉蕴暗想,难怪刘姥姥要铤而走险,颜贺的这张脸的确有颠倒众生的资本。沉蕴把人带回了自己的别墅,司机帮忙把人搬到楼上。又应酬了一天,她晃了晃酸胀的脖子,准备去泡个澡解乏。洗完澡才想起,睡衣没拿,她随手抽下一条浴巾胡乱裹了,去卧室拿衣服。沉蕴正在翻找,突然,黑暗里有一双臂自背后紧紧抱住了她,哑着声说:“沉蕴,我又梦见你了么?”男人的身体滚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像火山喷发前的蒸汽。他颤抖着唇吻上她肩,沿着脖颈往上,直到含住她圆润小巧的耳珠。她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是颜贺。看来老东西不止给他下了迷药,还给他下了些别的。沉蕴缓缓转过身。在颜贺深邃的眼眸里,除了浓得化不开的欲望,还有满目悲伤。“小蕴,我好想你。”沉蕴温柔地抚上他的脸,这张脸还是那么好看,剑眉星目,秀色可餐。她轻声说:“我也是。”第一次。这是第一次,沉蕴在梦里回应了他的思念。颜贺的喉结滚动,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将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欺身吻了上去,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纠缠。他好渴,好热,沉蕴嘴里的香津是唯一能解渴的东西,于是他贪婪地吮吸着。沉蕴被他吻得舌根发麻,神志昏聩,一些陌生又熟悉的火苗从小腹窜上来,在心脏炸开。她好像……湿了。两人的呼吸粗重,颜贺忍不住一把扯开她的浴巾,露出裹在里面的珍珠,那具他在梦里肖想过无数次的美好胴体。嫌弃自己身上的衣物碍事,他起身解扣子,可衬衫扣子实在太多,他醉了越急越解不开。
沉蕴轻笑,安慰道:“不着急。”他烦躁得很,用力一扯,贝母做的纽扣崩的一地都是。裤子也被他一把扔到了角落里,两人间再无阻拦。颜贺急切地扑向那颗小小的莹白的珍珠,与她肌肤相亲,呼吸相闻。他的身上滚烫,像一个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炉,而她冰肌玉骨,冷香幽幽,唯有贴紧她才能疏解一些。手下一片软玉温香,他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头埋进雪堆里,吸啜啃舐,乐不思蜀。沉蕴被他撩拨起情欲,情不自禁地迎合着他,发出一阵阵惑人心魄的吟哦,如同塞壬的低语。颜贺此刻像是受了诱惑的水手,弓起身子,一头扎进那幽深的海里。“嗯——”沉蕴皱眉,闷哼一声。又烫又胀又痛。他的突然闯入让这具疏旷已久的身体骤然紧缩,不由自主地绞紧异物。好紧,好湿,好舒服。前一秒还在沙漠中炙烤的颜贺好像一头栽进了水草丰美的桃花源,他较着劲想再往前探探,可再难推进半分。这时,一点冰凉凑上了他的唇,那是沉蕴的唇。她也被折磨得异常辛苦,所以只能在他的唇舌间寻找安慰。饥渴难耐的颜贺反射性地叼住了她的唇。好香,好软,好润。他闭上眼,粗暴地啃咬着她的唇瓣,舌尖再次强势地侵入她的檀口,大有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架势。沉蕴被吻的头晕目眩,身子渐软。穴道里有越来越多的溪水浇在他滚烫的欲根上,绞住他的那股力也在慢慢减弱。他于是沉身一刺,又进去了一寸。“啊——”沉蕴发出一声惊呼,又是一缩。他得到鼓舞,又往前一顶,直接一贯到底。“呃啊——”沉蕴的声音更大了,因为他直接撞在了她娇嫩的花芯上。又麻又酸,穴肉不住地哆嗦。那种强烈的摩擦感和吸裹感真的好销魂。颜贺忍不住,本能地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再插进去……身下的小人儿随着他的动作在晃动,嘴里娇喘连连,比音乐还动听。他想听更多,也想更舒服。于是,在药物的催发下,颜贺的情欲如洪水出闸,一发不可收拾。他像只饿了许久,刚放出笼的野兽,闯进沉蕴的身体里,狼奔豕突,翻江搅海。“唔——”沉蕴发出痛苦而愉悦的呻吟,搭在他肩颈的手指一根根收紧,她坠入了颜贺掀起的汹涌海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