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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页(第1页)

哚哚声不绝而耳,木削飞溅。

赛里斯注意到李长琴,他脸露意外,连忙住手,心虚地挡住木桩。

李长琴抿抿唇,状似轻松地说:“诺布就教了你这样的剑术?”

“……”赛里斯干笑,没有回答。

李长琴有一点明白诺布的感受了,有时候的确想扒掉这孩子的假面具,让他坦率一点。可是长琴明白自己没有这个资格,因为自己就是造成赛里斯过分自制的元凶之一。

长琴想了想,他从场边武器架上拿下两柄匕首,递给赛里斯一柄:“我来教你吧,之前约定要教你的武技。剩着这几天学多一点,出行的时候也好防身。”

赛里斯微愕,然后喜上眉梢,灿烂地笑开了。毕竟发生了不少事情,他很害怕李长琴会疏远自己,即使李长琴承诺不变,但直至现在赛里斯才真正的放心。

怀着愉快的心情,二人在烈日下练习,屏除杂念,仿佛真的时光倒流,回到感情还没有复杂化的以前。

李长琴怀念过去,那时候虽然也要烦恼诅咒的问题,但至少不用考虑感情问题。

快乐气氛一直维持到晚上,诺布对此不能理解,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以后,这两个人还能这样轻松自在?

直至夜深时,愉快心情才稍稍沉淀,因为他们准备去见菲尼尔,弄清楚昨晚的事情。

只带了两三名侍卫,他们踏着夜色,小心翼翼地抵达约定地点。打开一座小屋的门,菲尼尔早已经等在那里,见到长琴和赛里斯以后,他脸上露出笑容。

只需要一眼,长琴便知道菲尼尔与赛里斯的不同,虽然有着相同的脸容,但感觉就是不一样。

虽然诺布说赛里斯压抑,隐藏自我,但长琴知道赛里斯哪一面都是真挚的,至少笑容是真正的灿烂,而菲尼尔呢?他总感觉这位小王子才是真正的压抑,被规范教育的王子脸上总戴着面具,对谁都是那一套笑容,一成不变。

“神使大人。”菲尼尔恭敬地行礼,他屏退了左右,仅仅留下他的导师哈图。

长琴也仅仅留下赛里斯和诺布,他们相聚的时间有限,长琴就不客套了:“昨晚你为什么会到我家?”

“那是因为我收到了信。”菲尼尔脸上现出忧色,递上了一卷书信。

李长琴打开信件查看,但那的确是由他们发出去的暗号信。

长琴三人惊讶地瞪大眼睛,仔细观察这封信,唯恐错过任何一丝线索。这样仔细地看过以后,长琴确认这是一封模仿得十分成功的信函,几乎每一个细节都做得很完美,除了长琴确信自己没有发过这样一封信。

诡异气氛在几人中间泛开,他们互相猜疑。

李长琴相信诺布,也相信赛里斯,但他不相信菲尼尔或者哈图。长琴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菲尼尔,而后者脸上除了忧愁,却没有任何信息,而哈图那个傲慢的老头就像一根枯木,没有半丝表情。

“我没有发过这样的信。”长琴蹙眉着,严肃地说。

菲尼尔抿紧唇,脸上忧虑更深:“那是有人陷害我们。”

“恐怕是了,我会尝试调查……如果以后还要联系,恐怕得换个方式了。”长琴将那封信拿起来,交给诺布收起。其实他更想说以后不要联系,但是考虑到赛里斯只有这个哥哥,他当然不可以说这种话。

一直保持沉默的赛里斯却突然说:“哥……王子殿下,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一言惊四座,惊诧的目光聚焦于赛里斯身上。

双生子

赛里斯发表惊人决定以后,三位成年人决定给这对兄弟独处的空间,均自觉退出房间。

灯光昏暗,菲尼尔额上标记变得模糊,身形脸容如此相似的二人,简直如同镜像。

“赛里斯,你是认真的吗?”菲尼尔怯怯地问,似乎害怕接下来的答案。他无助地抱臂,似乎能籍此给予自己勇气。

赛里斯抬道凝视兄长苦涩的表情,橙光在他映出几道阴影,长长的睫毛,齐整的假发,一丝不苟的打扮。赛里斯仿佛将兄长的形象印在眼中,最后几可不见地轻轻颔首。

菲尼尔猛地抽了一口气,激动得跳起来,脸上布满惶恐:“怎么可以,我只有你!”

“菲尼尔,你冷静点。”赛里斯危襟正坐的姿势不改,他放在双膝上的双手握成拳状,手背上筋络突显,可见用力之深。深得连手心留下血色的半月形印痕也毫无知觉……

“我怎能冷静?你要跟我断绝联系!”

“只是不要见面,我们还是兄弟,这不会改变。”赛里斯苦笑:“哥哥,你知道我们早就不应该再这样会面的,很多年前法老和皇后已经不允许我们这样。”

“但这么多年我们也能够好好地见面,现在只因为一封信,就要结束?连皇权我们都能够挑战,这不过是潜在的敌人而已,我们将他找出来就好。”菲尼尔迫切地探身,双手搭在赛里斯的手背上,他鼓励地说:“我会尽快找到那个人的,你不要想太多。”

“不行。”赛里斯毅然拒绝:“菲尼尔,这件事情是示警,我们应该注意,如果下一回再发生,可能要付出更大的代价。”赛里斯已经反省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弱点,也不会为李长琴带来这么麻烦,必须要排除,而且这也是对菲尼尔的保护。

“……”

“不要再见面了,很早以前我们就应该这样做。有这几年来的回忆已经很好,我不会忘记你,菲尼尔。”赛里斯紧紧地反握兄弟的手:“你永远是我的兄弟。”

菲尼尔垂下眼睑,感受着手上握紧的力道和温度,半晌以后他的柔渐渐褪去,语带怨气地说:“都是为了李长琴对吗?”

“……”赛里斯讶异地看着自己的兄长,这些年来他感觉菲尼尔跟长琴之间一直没有建立感情,甚至可以说保持着疏离感。但他现在听着菲尼尔的语气,感觉菲尼尔十分讨厌长琴。他不敢置信:“菲尼尔?你怎么了?这个不怪长琴。”

“不怪他?”菲尼尔冷笑着,以夸张的语气反问:“怎么能不怪他?你一直就想着他,为着他,现在甚至不要我了!”

渐渐高亢的语气透出极深的厌恶,菲尼尔语中带刺:“你为了他,什么都可以放弃不是吗?包括我!”

赛里斯不敢置信地看着菲尼尔,从前他跟菲尼尔相处得很和谐,还真没有看见过兄长这样的一面,厌恶,暴躁,怨毒……所有负面的情绪都显现了。

“赛里斯,你离开李长琴吧。没有他那个神使,皇后就不会关注你,甚至我们可以实行一个假死计划,装做你已经死掉,然后你可以藏在我的宫殿里,那么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

赛里斯吓了一跳,他摇首:“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太危险了!”赛里斯十分苦恼,他安抚激动的菲尼尔:“你想想,我要是藏在你的宫殿里,只要漏出一点风声,你肯定会有很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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