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裙摆只露出一截脚面,没有过多修饰的长摆自然垂坠,胸下束一根缀满珠宝的绿色丝带。肩颈的肌肤白皙莹润,只是,几道淡淡的红痕,实在有些令人浮想联翩。
镜前,赤着脚站在软垫上的江念注意到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不禁脸红。
小叔叔前两天太过分了,折腾了她一整个晚上,闹得她第二天根本没有起来的力气。阿鸢以为她吹风受了寒,还炖了姜汤给她喝。
她摸向脖子上的红痕,看向镜子里的小叔叔。
他从盒子里拿出一条珍珠项链,解开金属扣子,想给她戴上。
“明天再戴吧。”江念转过身,“小叔叔,我脖子上的痕迹明天能消掉吗?”
江行洲撩开她的头发,眼眸低垂:“可以遮住。不会有人在意的,毕竟没有那么显眼,不是吗?”
“嗯?”江念再次看向镜子,“但我觉得很显眼……”
他俯下身,亲在她留有红痕的脖子上。明天就是正月十五,他们相处的时间不多了。光阴似箭,他忽然对这个词语有了实感,舒伯平到的时候,离订婚还有十几天,不过转眼,十几天的光阴竟然就已经流逝。
他还没有来得及好好亲一亲江念,现在这样,远远不够。
“小叔叔。”江念推了下他的肩膀,“不可以亲这里。”
“那亲哪里?”江行洲与她对视,目光落至红唇,显然已经想好要亲哪里。
见江念认真地在想,他没忍住笑意,含住少女柔软的唇瓣。
就算亲了很多次,她还是没有得到要领,只能任他驱使,一次又一次迷失在深吻里。
江念被亲得发懵,毫无反抗地被小叔叔抱起来,然后坐到床沿,渐渐躺了下来。
她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白日的阳光刺得她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倒扯回了她的些许神思。
“小叔叔,不行。”江念屈起腿,隔在两人之间。阿鸢随时会到楼上来找她,舒伯平、舒季山或许也会来找她,这个时候要是……而且明天就是她的订婚宴。
“一会就好,好吗?”江行洲含住她的耳垂,以舌尖勾勒她耳朵的轮廓,“一会就好,念念。”
“阿鸢会来找我的。”
“你很喜欢她?”江行洲停下动作。
江念点了点头。阿鸢既可爱又乖巧,读书、写字都很认真,每天都会拿着新写的字帖给她看,背一段昨日新读的书的内容给她听。这段时间,阿鸢读报已经不成问题,写字也颇有样子。有什么理由不喜欢阿鸢呢?
“让她跟着你,一直跟着你,好不好?”江行洲抱着她坐到床头。
裙摆很宽大,足够她叉开腿坐在他身上。
她明白小叔叔的意思。要是有个和她相熟的人,能跟着她一起去美国,固然很好,可是阿鸢在南城有自己的亲人啊,她不可以带走阿鸢。
“让她留在这里吧。”江念钻进小叔叔的怀抱里,抬起头看他,“她在这里有自己的家。”
“我很快就会过去。”他说。
“知道啦。小叔叔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江念弯起眉眼,“舒季山脾气很好,也好说话,我和他没什么合不来的地方。他……”
“念念。”江行洲打断她的话,“小叔叔现在教你,不要在床上提到另一个男人。”
掌心扣住少女的脖子,不容她后退。江念觉得自己将要缺氧,脑袋昏昏沉沉的,除了面对男人的亲吻,似乎无处可逃。
他握住江念的大腿根部。
“念念。”江行洲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让她倒向自己。
男人收拢五指,掰开臀肉。
江念哼了两声,伸手阻拦他的动作:“小叔叔,不行。”
“为什么不行?”两指触到花穴,来回摩擦着缝隙。
“你知道的小叔叔。”习惯了他抚摸的穴口不受控制地蠕动,她坐起来一些,小叔叔的手指立即跟着贴了上来。指尖有意无意地埋进缝隙里,浅浅抽插两叁下,即拿了出去。
水液泛滥,沾到了他的指尖。薄薄一层透明的蜜液裹住指头一节,两指稍碰,拉出淫靡的丝线。
江行洲另一只手也握住了她一侧大腿根部,揉捏着向外拉扯软肉:“不知道。”
花穴敞开,微凉的空气灌了进去,她想要合拢腿,却抵不过男人手下的力道。
“会被发现的。”江念垂眸,因为情动,染上一层我见犹怜的湿意。
“不会。”江行洲下身已经完全挺立,隔着西裤的布料顶着她的臀缝,布料紧绷,勒得他实在不算好受,连声音都有些沙哑了,“一会就好。”
男人贴近少女的脸颊,呼吸落在她耳边。像海妖,勾着迷航的水手进入浓雾,沉进大海。
他低下头,埋进少女的胸脯。这条裙子的领口一直开到胸线,露出她不算深的一小截乳沟。他的鼻尖此刻正顶在这条缝隙间,贪婪地呼吸着独属于她身上的香气,馥郁芬芳的栀子香经过道道工序,由多种香料还原而来,其中还有几分水乡长河独有的清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