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泛红的眼圈,她狐疑地问道“谁是般纳”
纲什么的,她知道,是因为刚刚提起了郭德纲。
般纳她真的是完全不认识
小姑娘浑身上下,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娇俏瓷白的小脸。
微微抬起头,耶律烈就看到那泛红的眼尾,衬的眼底的那颗朱砂痣,更加红艳。
她美。
美得惊心动魄,美得让人无法呼吸。
无论笑起来,还是梨花带雨。
亦或是此时这般泫然欲泣。
可惜的是,不属于他。
耶律烈喉头紧,心里泛着酸意。
霸道地抹掉她眼底的泪光,他赌气地道“别装蒜,你昏迷之时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野男人”
粗粝的指腹,揉的云初暖眼角有些痛。
她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儿地道“你才装蒜我就算心心念念,也只会是我爸妈哪有什么野男人”
“你”耶律烈气不打一处来,“你都承认了还说没有”
她怎么就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在他面前说起野男人的名字
是他太纵容,还是她完全不在乎他的感受
云初暖被他委屈的指控,搞得莫名其妙。
般纳,爸妈
她默念着这两个字眼。
瞬间破涕为笑,“你该不会是把爸妈当成了什么般纳吧”
“你还笑还好意思笑”
耶律烈越不爽
她这个态度是什么意思
“都已经是有了夫君的妇人,如此不守妇道当着夫君的面儿”
“傻子,爸妈是父母的意思啦。”
云初暖不喜欢误会,也没必要让他误会。
就算离开,她也不希望自己是带着与老相好私奔的罪名。
“父母”耶律烈错愕,“你们中原的称呼怎地如此奇怪”
“算是吧。”
云初暖没有解释太多。
蛮子将军说她昏迷都念着爸妈,让她想起了那个梦
自己躺在冰冷的停尸房里,妈妈哭到昏厥,她无论怎么呼唤,他们都看不到了。
她的情绪,又是显而易见地低落下来。
意识到自己误会的离谱的耶律烈,有些心虚。
他捏了捏掌心里的小手,轻声询问道“想家了”
带着大帽子的小脑袋点了点。
耶律烈心里莫名被扎了一下,软声安慰道“去大夏的路程,也不远,我的疾风快如闪电,用不了七日便会到达。你若是想”
“回不去了。”
她轻声,打断了他。
“耶律烈,谢谢你的好意。”
耶律烈“”
他搞不懂了,想家便回去看啊,他又不是真的野蛮人,怎么就回不去了
可他不明白,真的回不去了。
小姑娘口中的家,并非他想的那个家。
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云初暖也不想弄的太扫兴,深吸一口气,唇角努力勾起,露出一丝笑容,“疾风是你的坐骑吗一只狼”
提起自己的爱宠,耶律烈一脸骄傲,“对,狼王这一次战胜大夏,也是多亏了”
说到这里,他及时停下,瞥了小公主一眼&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