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院里的张翠花和她儿子贾东旭,就是住中院东厢房的那对母子,还有印象吗?”
“不管有没有印象,只要有名字就行,回头我打听一下就知道了,他们怎么惹你了?”
“他们坏我养老的好事,我本来和院里易中海约定养老之事的,这张翠花怀了易中海的孽种。现在,易中海要撇下我了。”
“就是那个娶了窑姐的易中海?这可真是个新鲜事儿。那您是想?”
“我想一切恢复到从前的样子,那孽种还没出生,就坏我好事,不能让他出世。到时候,易中海才会乖乖地给我养老。”
“这简单,一包药的事,回头我认准了人,就把它办了。”
“还有,将贾东旭往坏里带,让他染上吃喝嫖赌的恶性。不然,这一口恶气我咽不下去。”
“这也简单,我派个小弟去接触他,带他几回就成了。”
“这两件事,你要是办成了,我就谢谢你了。”
“那不能够,这点小事,也就我一句话的事,跟您的救命之恩,没法比。”
“人情如纸,用一回薄一分。以后,我轻易不会来找你的。”
那人听了,满脸笑意地点着头。
这老太太是个明事理的。
就怕那种挟恩图报,胡搅非为的人。
……
聋老太太回到院里,继续窝在后院,就像什么都没有生过。
几天过去,贾东旭下班后,开始不着家了,经常喝得酩酊大醉才回来。
这样又过了几天,口袋里的钱不够花了,就开始找贾张氏要钱。
自从贾张氏嫁给易中海,学会了去邮政所存钱。
以前,她的钱都是藏在家里,要么是地砖下面,要么是枕头里面。
这天,贾东旭开口问她要钱,她就去了一趟邮政所。
回来的路上,看到一个报纸抱着的烤鸭,左右看了看,现附近没有人,拿起烤鸭就快步走回了家。
正好易中海上班去了,她一个人可以美滋滋地独享这只烤鸭。
到了家里,贾张氏连忙关起门来,然后什么都不顾,大快朵颐起来。
不一会,一只烤鸭就被她吃下了肚,就连骨头都被她咬碎咽了下去。
吃完之后,摸了摸撑起的肚皮,贾张氏心满意足的躺到了床上,美美地睡着了。
……
半夜,何雨柱跟着师傅做好了招待,才不急不缓地回到了四合院。
“柱子,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阎埠贵听到自行车出响声,走了出来。
“这不,给厂里做招待,所以晚回了。”何雨柱如实地回答。
“你知道吗?贾张氏流产了,人都送去医院了。”阎埠贵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这阎埠贵真不错,院里大事小事,都逃不过他这张嘴,只要回来在他家门口站一会,什么新鲜事,立马就知道了。
特别是,何雨柱有了空间戒指,每次回来,手上没有东西让他惦记。
反倒觉得,这样的阎埠贵还有些可爱,即可以通过他知道院里的新鲜事,又可以通过他散消息。
“真的?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何雨柱诧异地问道。
“可不是嘛!听她自己说,是在路上捡了一只烤鸭,回来后,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