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被唐奶奶终结,养子养女的事就被搁置。
木匠问起酒楼生意,何胡元应承着,有说有聊,一顿饭吃的很晚。
赵瑾砚将人送走之后,书房里已经收拾好,就差给他搬过去了。
唐昭乐此刻在厨房收拾洗碗,赵瑾砚去说理儿,从唐昭乐身后抱着人儿,似有撒娇之意,“阿乐,我一个人睡不好。”
如此亲密,唐昭乐怕奶奶看到,道:“松开,一会儿阿奶看到,会笑话。”
“不要,她要看到,习惯就好。”
唐昭乐无语,赵瑾砚粘人起来,真粘人。道:“你小时候怎么睡的,一个人习惯回来就好。”
“不会习惯,谁尝过肉,还想日日吃素的,反正我不习惯。”
唐昭乐小脸涨红,不免道:“赵瑾砚,你有没有现你变了很多。”
“怎么说?”
“你以往哪里是这样的人,现在变化太大,我都不适应了。”
“嗯,我也不适应,不过我喜欢现在的日子。”
“哦。”他说喜欢现在的日子,就由着他吧。
两人在厨房里腻歪,唐昭乐走哪,赵瑾砚抱着人跟着脚步走哪,本来一会儿功夫的事,硬是磨叽好一会儿忙完,
赵瑾砚要洗澡,又烧了水,两人就在灶房里腻腻歪歪,烧火都靠在一处。
唐奶奶想喝水,见着小两口感情好,又折了回去。
入夜之时,赵瑾砚就没个老实。动嘴,动手,动脚,没完没了。
唐昭乐简直服了赵瑾砚,不知道他在折磨自己还是折磨她。
唐昭乐知晓,赵瑾砚是把自己当成他的人,才如此肆无忌惮,爱不释手,刚来那会儿喂药都能把他吓着了,跟现在对比下来,简直跟换了一个人。
反正要过一辈子,他喜欢腻歪,便就随他吧。
天亮,赵瑾砚又拿了银子给唐昭乐,不多,但又很多,有五两呢,唐昭乐开心之意溢于言表,笑靥如花,她好像没有过过不为银子愁的日子。
赵瑾砚不禁道:“才五两银子,有什么好开心的。”
唐昭乐道:“你这样会把我宠坏。”
“这就是宠了?”
“嗯,不为银子愁的时候,可以心无旁骛做自己喜欢的。一旦为银子愁,做什么都抱有什么目的,有时候心里不舒服。就像行医,时常会想着人家会不会给银子,给多少,多少心有挂碍,心思不纯,但不缺银子,别人怎么样都无所谓,只专心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就好。”
赵瑾砚弯唇,她的心是不是被菩萨净瓶洗过,道:“你倒是挺好满足。”
唐昭乐放好三两银子,身上藏二两,道:“走,做早饭。”
唐奶奶一早就坐在门口了,等着唐昭乐烧水喝。
小两口现在同进同出,她看不惯年轻人晚起,若放老大家,她早就开骂了,在孙女这儿,脾气就收着。
别看这两人面上好相允,其实都厉害着呢,尤其这个男的,她可见过他凶狠的样子,还有装柔弱的样子。
早上煮粥,炒了菜地里的新鲜菜,配上煎鸡蛋,每个人都有份,到底吃的舒服。
唐昭乐见阿奶吃完,拿出二两银子道:“阿奶,那小女娃我养定了,你若不再啰嗦,我攒的所有银子就归了你,不然,我也不怕你每日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