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足看?了对方好一会,忽然看?出,对方是在?受罚,主父刻忍不住又?挑了下眉。
八月二十八。
温嫽这日正?巧忙着府里新?烛台点帐的事,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帐要对,从早到晚就没抬过几回?脖子。
忽有一事想找主父刻时,温嫽被仆妇告知,主父刻不在?府里。
且一大早主父刻就已经不在?了,今日未回?来过。
不禁找来一虎贲问:“先生忙什么去了?”
主父刻基本是常驻这边的,只有有要事时,谢屹支才会派人叫他去军营,怎么今天一天,主父刻都在?军营?
虎贲答来:“今日主公犒赏三?军,先生前去帮主公处理杂事。”
这样的场面,必须有人忙前忙后?。
知道了,温嫽点头。
但温嫽夜里正?要歇了时,身边一仆妇却?快步向她走来,说主父刻在?门外求见。
温嫽诧异。
只得又?把头发重新?梳起,素面朝天出来见人。
“先生深夜何事?”披着披风过来。
主父刻拱手,先道声歉意?。
“深夜扰了夫人,还望夫人恕罪。”
“是主公那边饮酒饮的多,已喝醉了需您亲自过去一趟,刻这才来惊扰。”
温嫽挑眉,“郎君醉了?”
主父刻:“是。”
“酒过数巡,难免。”
温嫽:“……我能过去?”
主父刻:“无妨,您又?不是要长住军营,只是过去接主公,并无大碍。”
好吧,温嫽只好吩咐仆妇,让她重新?找身衣裳来。主父刻这时上前建议,“您穿的寻常些便?可。”
温嫽:“嗯。”
一刻钟后?,温嫽坐上马车,前往军营。
到达军营时,被人拦下盘问了一番。
主父刻亲自出面,“是主公府上的温夫人。”
拦人的守将:“……”
愣了愣,主公府上的人?这,他们倒是从来不知道。
谢屹支从前根本没有宣扬的意?思,他们自然不知道。
温嫽冲他们颔首笑笑,在?主父刻解释过后?,弯腰下马车。
数名守卫垂眸后?退,不再拦路。温嫽畅通无阻,进入第一道大门。
第二道时又?是同样,先由主父刻解释了,她才继续往里走。
这样一路停一路走,最终来到谢屹支正?儿八经宴饮的帐中。
将士们的犒赏已经全?部派发下去,现在?已经是犒赏尾声。
温嫽还未靠近那顶大帐,已经隐隐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主父刻再次上前,让一名守将进去通报。
守将下意?识看?了眼温嫽。
撞见温嫽的正?脸时,不知为何迅速低了头,朝主父刻答一句是,飞快便?往帐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