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他們」里,除了韓玄,柳盼山和顧劍以外,還包括一個會做飯的雲通海。
「階下囚沒有提要求的資格,快吃!」韓玄冷冰冰的說。
江楚年確實有些餓了,他沉默地吃完了韓玄投餵的牛排,又喝了一杯冰鎮的椰子水。
「好好待著,別亂跑。」韓玄端著盤子離開了臥室。
江楚年拉了拉裹在身上被子,韓玄給他洗了澡,擦乾了身體和頭髮,但還是沒有給他衣服穿。
沒過兩分鐘韓玄就回來了。
韓玄去浴室沖了個澡,出來的時候身上什麼也沒穿。
江楚年看了一眼,偏過頭去。
瑪德,比他大。
韓玄低低笑了一聲:「怎麼,不敢看啊?你又不是沒看過,你還摸過用過。」
「把衣服穿上。」江楚年還是不去看韓玄。
「我就不穿。」韓玄像是叛逆期回溯了一樣,老是喜歡和江楚年對著說話。
他不但不穿衣服,甚至還故意在江楚年面前晃來晃去。
江楚年乾脆眼睛一閉,往被子裡一鑽,整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不逗你了,累死我了,江楚年,你不知道我為了找你多久沒好好休息了。」韓玄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
他故意用力掀開了江楚年的被子,江楚年被他洗得乾乾淨淨的,一身皮膚瓷白淡粉,像一枚蚌殼裡發著光的漂亮珍珠,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
喉結微微上下滑動,韓玄很快爬到了床上。
他用後背貼著江楚年的後背,用一桿槍抵著江楚年的後腰,滾燙的嘴唇落在了江楚年的脖子上。
韓玄喘著氣,像一頭鬥牛場上垂死掙扎的牛:「真想把你咬死算了!」
他伸開雙手把江楚年摟進自己懷裡,緊緊地抱著,像一條章魚一樣纏緊了江楚年的雙手雙腳。
兩個人幾乎是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一起。
韓玄像個大火爐,燙得江楚年很熱。
「韓玄,往後挪挪,別頂著我。」江楚年說了一聲,沒回應。
耳邊傳來均勻沉重的呼吸聲,韓玄抱著他睡著了,睡得死沉死沉的。
「韓玄?」江楚年試著動了動手肘,韓玄不耐煩地悶聲哼了哼,沉甸甸的身體把江楚年往床里壓了壓。
這下好了,抱得更緊了。
默默翻了個白眼,江楚年躺在床上思考他當下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