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耳赤,心怦怦跳不停。
她安慰自己,他们是有证的,虽没有夫妻之实,但解个皮带而已,没她想得这
么难。
手慢慢伸出去,停在皮带上,纪荷深吸一口气,动作轻柔抓住皮带,想着战决,结果还没开始解,手腕就被人用力握住。
她呼吸一顿,扭头看向床头的男人。
6浔之面色极冷,望向她的黑眸像覆了层薄霜,且眼中含有质疑。
纪荷怎么有种在做坏事被被害人当场逮住的感觉
她试着挣脱了下6浔之的禁锢,不料却被他抓得更紧。
“你想做什么”
”
说着说着,她忽然就来脾气了,“我想做什么你都醉了请问我能做什么难道你不愿意我还能对你用强吗”
卧室死一样寂静。
纪荷说完自己也呆住了,她刚刚在说什么
她撇开和6浔之对视的眼,她想逃,她想钻洞,她还想土拨鼠尖叫
她蓄起全部的力去挣脱6浔之,“我我晚上也喝了点酒,刚刚在酒疯,不定时作。”
6浔之松了手,再看了纪荷一眼后,面无表情翻身背向着她。
那副样子和刚才判若两人,纪荷心想,难道他是酒后不定时清醒
她咽了咽嗓子,试探问道“皮带还要帮你解吗”
话音刚落,床上的人手抄起另一个枕头,纪荷条件反射以为他是要砸她,手马上蒙住脸往地上蹲。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那时候的事情再次侵蚀着她的大脑。
赵啸
纪荷以这个姿势在地上蹲了五分钟,也在内心咒骂了赵啸五分钟,呼吸慢慢平复后,她才觉预想中的枕头并未砸下来,房间一点动静都没。
她抹抹眼睛,站起身,瞧见那个被当成凶器的枕头正压在6浔之的侧脸上。
哦。
原来又是嫌她吵到他了。
误会一场。
纪荷无声吐了口气,又有些想笑,不解就不解吧,被子总要盖吧。
怕他觉得被子都是她的味道不适应,所以去柜子里拿了床新的,给6浔之盖上后出去了猫屋。
再回到房间已经是一小时后。
纪荷把煮好的解酒汤端过去,拍了拍6浔之的背,拿走枕头,轻声道“你喝点解酒汤再睡,不然明天起来头会疼。”
6浔之极轻地皱了下眉,费劲睁开眼,视线逐渐清明后,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一声不吭盯着纪荷看。
纪荷尽量忽视6浔之眼睛,坐过去,舀了勺汤送到他嘴边。
醉酒的6浔之不止不闹,还特别听话,居然乖乖张开了嘴。
汤见底后,他又一头扎进枕头里。
度快到令人咂舌。
纪荷笑笑,把汤碗放在桌上,去浴室装了点水出来,再把干净的毛巾放进去。
“我帮你擦擦脸。”她的声音始终温和。
6浔之未有反应,纪荷半蹲在床边,视线黏他脸上,这张俊朗的容颜卸下淡漠后看着很柔软,干净。
欣赏完,她把毛巾放过去,缓慢擦拭着。
下一秒,6浔之冷不丁地睁开眼。
“别上床。”他道。
纪荷怔愣住,心顿时凉了半截,眼中流露出茫然无措,手也僵在半空中。
他却冷淡地收回目光,阖上眼皮,沉沉睡去,睡前还嘟囔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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