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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第1页)

后头两护卫听到袁若全哨声,本是要一人协助江晟引开人,一人随袁若全杀进小屋。

可留下的人还是太多,这些人挣得都是卖命钱,自然武猛拼命。

江晟他们武功不敌,两面夹击之下,不得不需三人都将人引开。只有袁若全留在屋前,他跳下树,冲进屋去,只见安逢浑身是血,衣衫不整,近乎半裸地趴在地上。

一个像是领头的人站在不远处,面相竟是比想象得年轻,他看着安逢,又转过头来看向袁若全,神情十分阴沉。

袁若全唯恐安逢被人作挟,立马冲向安逢,将其护在身后,并挥刀向来人攻去,他武功果然高强,最后杀了三人,将要冲向陈一示。

陈一示站立原处,毫无惧意,反而还诡异一笑。

房梁上骤然俯身跳下一人,手握两锤,举锤要将往袁若全脑袋狠狠砸去!

安逢心跳骤急,他瞪大眼,破声大叫:“上面!”

袁若全心滞一瞬,低身侧退闪开,险险躲过那铁锤猛击,却还是被那锤身的尖锐铁刺划开后脑。

血肉迸裂,几可见骨。

大意了……袁若全勉力睁眼,忍着剧痛,凭着脑中最后几丝清明与人过了几十招,最后力竭倒地。他脑后血流不止,耳边聒噪嗡鸣,闭眼之前,只看见一魁梧男子举锤砸来。

可那铁锤最后并未砸得下来。

袁若全只知道下一回睁眼,他已身在将军府,捡回来一条命,只是变成了一个缠着纱布的光头,而那惊险,已过去一月余。

许是将军的人及时赶到吧,袁若全还是有些后怕地想。

江晟伤了右小腿,卧床休养,嘴不停歇地骂骂咧咧,每日上药时,必定会准时怒骂陈一示,但已无人说他嘴欠,凌初也没多说。

安逢听闻袁若全醒来,十分开心,自己都受着伤,瘦得小脸都脱了相,还从江晟那里一瘸一拐地赶来,而后也时常来看他,显然十分感激他相救。

一共七人立下大功,地位水涨船高,袁若全也因此颇受凌君汐器重,几乎一步三跳,到了凌初身边,成了得力干将。

袁若全想过蓄发,可那伤疤位置长不出头发,秃了一大块,比没头发还难看,他便就一直留着光头,说是光头,其实也留着极短极黑的发茬,初看怪异,但其实还是顺眼的,算不得光溜溜。

反正这一留,便是两年。

现在想来,确实是因他头上这疤,让将军不得不宽容此事,若是没有这道疤,他早就在将军归京当夜就被拉出房去受军棍,怎会还有气跪这儿?

那自己心中……是否是仗着救主有功,就胆敢欺瞒将军?也正是因为这小小功绩,而对小公子有所忽视……

袁若全神情仍是怔然,但已不敢深想,心中又愧又惊。短短一瞬,他便就从东想到了西,从将军府想到那无名山坡,从自己有头发想到没头发,从安逢想到了凌初,从生想到死。

一片短暂寂静后,凌君汐又问了一遍:“想好了吗。”

将军问得是谁?是副使还是自己?

袁若全回过神来,脑中想了一堆,却也不敢说话。

凌初伏地道:“义母,安逢年纪还小,这些年他伤心害怕,与我相处多时,对我有些依赖,难免想不通,走错了路。”

快十九了,还小吗?

凌君汐默然一瞬,平静问道:“那你对小逢呢?”

袁若全听到这话,心下纳罕,他一脸震惊地看着地上积存的汗渍。

将军这语气……好似也一点儿也不惊讶,是早就知道小公子喜欢副使?还有点做媒的意思?

那他们这些年,还生怕此事传到将军耳中,拼命地遮掩,都是做给谁看?如今更害得小公子落湖……

凌初闻言也是一怔,许是陈一示咽喉中的宝石让他震撼得一夜未眠,他想了好一会,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凌君汐的意思。

真是好可笑……这些年他瞒着藏着,又憋屈着,就是为了不让凌君汐知晓。

可到头来竟是什么都知道。

那自己故意冷落安逢,又是何必……

凌初脑中闪过种种,心里不是滋味,他缓缓支起身道:“我对安逢,只有兄长之谊。”

第十七章辞任副使

屋内静了一静,凌君汐神情并未缓下,但也说不上是不悦:“我知道了,”她喝了口茶,“袁若全,你先下去,到兰漫那儿领罚。”

袁若全顶着一身的汗告退。

凌君汐叫凌初起身,话题陡然一转:“今早大理寺公告,陈一示酗酒,当街冻死,可是真的?”

凌初怀里都还揣着那颗紫色宝石,忽而听见凌君汐这话,都觉胸口一烫,他答道:“是,他喝多了酒,被冻死的,因戴着人皮面具,昨夜大理寺验尸才发现是陈一示。”

凌君汐嗯了一声:“小逢既已忘了这些年,就不要再向他提起,若是他问起,便说主谋之人已死其他不必多说,你也向下吩咐过去。”

这也正合凌初之意,他便应了下来。

凌君汐又问:“当年选择留在上京,你可后悔?”

凌初闻言一怔,并未说话。

当年安逢被陈一示劫走,被救回来后夙夜难安,噩梦连连,常常被魇住,醒来以后满身大汗,整个人浑浑噩噩。卢行义看过几回,开了几副静心的方子,但始终不治里。

凌君汐和安诗宁总归是女子,不好随意出入寝房,安逢又忽地对生人极不信任,每回脱衣上药,都是强忍不适和恐惧。

历此凶险,安逢反倒未曾向凌君汐和安诗宁哭诉一句,他越这样,就越让人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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