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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待相逢 花月成说 > 第12节(第2页)

第12节(第2页)

凌初却忽然开口道:“安逢,”他取下暖耳,“你的玉英刀呢?”

安逢将帽子往袁若全脑袋上一扣,低头道:“嗯……我醒来就没见着,许是掉湖里了。”

凌初道:“可我记得元宵那夜,你未曾佩刀。”

那夜他未佩刀吗?

安逢心跳微乱,可话已出口,总不能改了,以后再假装寻到便是,或者干脆以后就再也不佩玉英刀,反正自己什么都忘了,自然不知何时丢了,就算后来“意外”找着了,他也不知为何缺了颗宝石。

对呀!他本来就不知道!

“啊……”安逢面色微红,有些说谎的局促,“那我便不知道了,我在屋里找了一圈,都未见着,还以为掉湖里了。”

凌初看他片刻,笑了笑,也不知信没信,倒是让安逢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本不敢看凌初,可他又觉着不能表现心虚,于是高高昂起头。

凌初道:“也许是落在你常去的武馆了,我派人去找找。”

安逢点点头:“那……义兄若是找着,记得给我说一声。”

凌初笑道:“这是自然。”

话说完,两人又是一阵沉默,都不知又该说些什么,兰漫不知何时也走了,袁若全背对着他们,他正在受罚,故也不敢贸然插话。

湖边只余风声,凌初手拿着暖耳,不知在想什么。

安逢觉得此情此景尴尬极了,自从醒来以后,他见到凌初便只有尴尬二字,他都快把这两字给说烂了。

为何三年后的义兄,这般奇怪,给他的感觉如此复杂,不似从前的熟稔,既想贴近些,却又隐隐有些怨怼排斥,他是不是与义兄闹了些别扭,是什么别扭?对了,义兄还在怪他打人吗……

嘶,头又疼起来了……在这里站得太久了,就不该吹冷风。

安逢拧眉,揉了揉脑袋,刚要开口告辞,凌初便道:“天色已晚,你早些歇息。”说完,凌初便转身走了。

安逢愣了一下,便也走了。

入夜后,寒风瑟瑟,湖风送来刺骨冰冷,袁若全被冻得牙齿打颤,他一人跪在湖边,心心念念说好将要送来的棉衣。

脚步声从背后传来,袁若全余光中看到了隐隐绰绰的灯笼光影,他不禁松了口气,他还怕兰漫姑娘太忙,忘了他呢。

袁若全低声道:“有劳了,夜深冷寒,放在一旁即可。”

可那棉衣直接搭在他肩上,他侧头去看,竟见是兰漫亲自送来,他慌忙地道谢,兰漫起身,对他摇了摇头,接着走到一边,垂首低眸,一副不再言说的模样。

袁若全愣了愣,随即才察觉到身后另有一人,在这府中有这般敛息的武功,又能让兰漫静候一旁,来人身份不言而喻。

袁若全当下心中骇然,起了一后背的冷汗。

“袁若全,如实说。”

凌君汐看了看袁若全脑后的伤疤,转开了眼神,往黢黑的湖中央望去:“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安逢(给袁若全戴帽子):(看到寸头)

安逢(忍不住):("ω)つ摸摸

凌初(面无表情):(盯)

袁若全(紧张):为什么我背后在冒汗呢……

第二十章不欢而散

夜里寒风四起,吹得窗轩摇动,安诗宁觉轻,她被屋外鬼哭似的风声惊醒,迷迷糊糊摸向床边,却只摸得一空,她彻底清醒过来,坐起身,披散着如缎长发,拢被倚在床头。

不知过了多久,凌君汐推门而入,带进一股股冷风,她见安诗宁醒着,也未惊讶,只合上了门,解下披风,向床边走去。

凌君汐道:“我还在想以凌初的身手,怎会躲不开安逢。”

安诗宁直觉惊人,她只沉默片刻,便问道:“你觉得是小逢下了药?去问了袁若全?”

凌君汐坐在床边,看了看安诗宁,嗯了一声:“他本来都不松口,我让他好好想想效忠的到底是谁,又说不责怪安逢,他才说出来。”

“你真不会去责怪?”

“你希望我责怪吗?”

安诗宁笑了笑:“堂堂元靖将军,权势滔天的永宁候,若是行不随言,何谈治军部下。”

凌君汐轻笑:“袁若全知道瞒不住了,就是等我松口才说,这样看来,他也算顾着安逢的。”

安诗宁问:“你后悔将安逢留下了吗?”

凌君汐敛了笑,半晌才道:“我不知……”她眼睫微颤,面色难得显现出疑惑和难过。

安诗宁看着凌君汐侧脸,更像是几分脆弱,她抚上凌君汐下颌一处,又辗转移到她柔软的胸脯。

凌君汐的胸口受过致命的箭伤,那也是被亲信背叛的证明。

正是因为这战场上的回头一箭,凌君汐百胜的名号有了一败,她于将士掩护中逃命,再是民间所言的战神将星,也只是凡身肉体,她狼狈地躲于一处山崖,力竭,奄奄一息,最后被一猎户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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