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样东西总得我瞧见成效了再给你吧?”
迦南爱不释手的摸着骨笛,没有继续纠结秘籍的事儿,乐开了花,
“果真是骨笛,我小时候不小心摔破的一角都在这儿呢。”
知晓明日才能解了蛊,虞疏晚今日也不打算在府上多留,出去也不过是半个时辰,就又回了侯府。
回到香雪苑,溪柳看见虞疏晚回来,瞪大了眼睛,
“小姐没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
溪月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现了床底可心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说完以后,还很是疑惑,
“奴婢记得小姐出府的时候身边的确带着可心姐姐呢。
刘妈妈跟可心姐姐还说了好一会儿的话,难不成青天白日的撞了鬼?”
几人心里慌慌的。
虞疏晚很是淡定,
“这件事儿别提不就是了。
大白天,鬼不休息的?”
被虞疏晚的话逗笑,两个小丫鬟笑开,紧张的气氛也一扫而空。
回到自己的房中,虞疏晚也只来得及打了个盹儿,窗棂就被敲响。
虞疏晚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不等她问,那头就传来了陈沉的声音,
“虞小姐,是我,陈沉。”
陈沉?
是容言谨那儿除了什么事?
虞疏晚立刻翻身下床往着窗边走去。
将窗子掀开,陈沉的那张脸便就露了出来。
他依旧是不苟言笑,面上别扭的很,将一个信封递给了虞疏晚,
“这是殿下让我交给你的。
还有,小姐这些日子就先别出门了,京城怕是要有些不太平了。”
虞疏晚的神色一动,
“殿下呢?”
见虞疏晚问起容言谨的行踪,陈沉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就全给倒了出来,
“云家前两日的时候趁着年关就想要出城,举家搬迁,却被殿下派出去的人给抓了个正着。
皇宫里云妃娘娘已经被禁足了。
原本是不打算打草惊蛇的,可二皇子那边眼瞧着是要开始动作了。”
虞疏晚的心头一紧,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恐怕世子他们现在的处境也并不好。”
陈沉如实道:
“原本现在至少是应该走了一半的路程,可就因为无休止的追杀,导致援军可能供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