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藤条蛛网一样,梵黎伸手想去揭下来却触电一般弹了回来。
“好痛啊!”她手指上一片嫩绿的叶子跟涂了胶水一样,任她甩手依然没有丝毫掉落的意思。
我握着梵黎的手,轻而易举的将叶子取了下来,叶子离开她手指的时候那指尖的皮肤溢出了一滴鲜血。
梵黎吹了吹指尖,“你没被咬?”
“没有啊!”我答着,捞过不停用
爪子扒拉嘴巴的傻狗,同样轻松的取下了藤蔓。
梵黎开始找那片咬了她的叶子想一探究竟,奈何在这到处是落叶枯枝的地面上就等同于大海捞针,不出意外的没找到。
待我俩带着狗子回到别墅的时候,天色已近暗了好几度,秋冬的夜晚总是来的要早些。
我按着父母的意思给蔬菜浇了水,便回客厅拉上了窗帘,坐等晚饭。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队长李勉这些天也可以下床了,同我们一起坐在餐桌用餐。
方子乾起先是想喂队长吃饭的,但是队长脸色不太好,嘴里总是嫌弃着两个大男人做这样的举动太奇怪,推推搡搡的不肯看方子乾抵到嘴边的勺子一眼,用着还痛的右手自己使着筷子。
李勉一上桌和我那已经退役了的老爹聊的很是合得来,两人要不是相差着近三轮的年纪,恐怕直接在饭桌上就要称兄道弟了。
今天的菜大多都是西式,顾凌霄穿着白色衬衫前方系了一个蕾丝花边的围裙,端着两盘焦黄的披萨放到了餐桌上。
严肃的表情配上那人妻指数拉满的蕾丝围裙当真是怎么看怎么怪异。
敏锐的觉察到我的目光,顾凌霄双手背后解开了绑带,拎着挂在脖子上的系带将其脱了下来。
我有些尴尬的别过脸去,总感觉顾凌霄这厮眼神能看穿我的想法似的。
我爸应景的开了瓶红酒,但嫌弃洋酒味道不好的他拿出了我珍藏的茅台,李勉本来
不准备喝,但看到那酒瓶子之后也是倒了一小盅。
我们剩下的一群人,一人倒了半个高脚杯的红酒,浅尝即止,毕竟各自有需要值班的安排。
不得不说,顾凌霄的西餐做的确实不错,有些食物的味道甚至比末世之前的西餐厅做的更加好吃,尤其是那三文鱼时蔬塔塔,蔬菜的清脆,胡椒那股特殊的带着辛辣的香味,以及肥美的三文鱼块,组合起来相当的惊艳。
“小顾啊,你怎么会对西餐这么熟悉?”我妈吃着意面。
那人看着我妈,礼貌性的笑了笑,“我在国外生活过一段时间。”
“哦,怪不得!”我妈点了点头。
晚餐结束,轮班的人收拾好碗筷,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会,便各自回房间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偶尔会有丧尸闯进监控的范围,都被我们解决掩埋掉了。
菜园的瓜果也成熟了一些,那些我养的鸡鸭都勤快,鸡蛋鸭蛋天天都有新的出来,我妈一部分拿去做饭了,另一部分留给它们自己孵化。
兔子那边倒是没啥动静,只是一个劲的吃着青草囤积着过冬的能量,一个个胖乎乎的像个雪团子。
我的宠物猫馒头也是安逸的很,整天趴在柜子上睡大觉,我抱着它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它软乎乎的皮毛下日渐丰满的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