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团长!”
“温娜!”
温娜德利尔从恍惚中回神。
“我们必须做些什么。”
收起眼眶的泪水,她一改往日的淑雅形象。
“既然软弱的退让无法让他们满足。”
“你们害怕死亡吗?”
代表们都笑了起来。
“之前工业化抢了俺们的土地,现在完球了,麦子没了,工作也没了,除了俺家还有个老头,老婆子,没啥了啊?”
一位代表的‘玩笑’话让全场哄然大笑。
风趣且无奈。
“你的老婆子没准比你还硬气嘞。”
“去去去。”
“瓜娃子没他爹有劲,我看到过……”
“哈哈哈哈……”
没人拒绝。
“那就代表所有人都同意咯?”
没人回话,没人拒绝。
“回去通知下面的同志,不愿去参加的可以不去,我们绝对不会责难。”
温娜德利尔郑重的看着围满整间屋子的代表们。
“这还能有谁家的崽子害怕不成?他老子怎么教的,我到时候非得和他爹比划比划……”
“会不会是你儿啊,我看他就挺瓜怂的……”
“你他妈什么意思?”
“……”
“安静!”
她打断了几位代表习惯性的打趣。
“回家交代交代,明天就是演讲了,到时候……”
“别让你家老爹老太什么的都来抗议了,我挂不下去这个脸。”
温娜德利尔最后的补充更是引了全场代表的笑声。
“这不行咯,我老子估计比我都来劲,哈哈哈哈。”
“那是,想当初我爹可是……”
“……”
“…………”
沉重的会议在看似爽快的气氛中结束,但每个人,每个代表都明白:
明天的抗议意味着什么
——为了实行修正案,贵族们甚至可以摧毁半个国家一年的期望。
而他们会为一些贱民的生命做些许考虑吗?
在他们决定抗议的一瞬开始,就意味着洛瑟兰德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这些叛乱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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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对演讲现场的安保工作准备好了没?”
白衣警督问向自己的下属,这位跟随自己多年的得力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