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爱卿:我当然是大人有大量,这事我早就忘了,还不是你自己爱提。
郑钱:你以为只有这件事吗,你忘了之前……
郑钱在输入框里奋笔疾书,字打着打着就不耐烦了,干脆给林爱卿视频了。
等林爱卿那头视频一接通,他就劈头盖脸地痛诉林爱卿是怎么用恶劣手段捉弄欺负他的。
林爱卿被郑钱的话逗得大笑不止,边笑边回怼:“要不人都说打弟弟要趁早呢,你看,我现在根本就不能再从你那占到一丁点的便宜了。”
林爱卿对视频里的郑钱回话时,突然现这人的眼睛肿得跟两个电灯泡似的,手机滤镜都抹不掉。
她惊问道:“你怎么啦,怎么一副快被吸干的鬼样子啊,你去哪里鬼混了,怪不得这么久才回我信。”
郑钱暴力地揉搓了两下脸,郁闷道:“我能去哪混啊,不都在实验室混,不过这几天泡在实验室里,也跟被吸干了没两样。”
“最近课程很紧吗,你一个学生怎么也忙得没日没夜,过得比我这个上班族还惨啊。”林爱卿关心道。
“紧个屁,还不是我那个猪队友,失个恋就要死要活、自暴自弃,好嘛,他自己想死没人拦着,谁成想好死不死把我拉上了,他不小心把我们组的实验数据搞丢了,老师又催着要,能怎么办呢,只能没日没夜的赶了。”郑钱语带疲惫又气闷。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你怎么一整天都不回我信。”林爱卿明白了,然后装作随口一问:“你队友是男是女啊?”
“男的。”郑钱脱口道。
“男的?那照你的脾气不得打死他啊。”林爱卿试探地问。
郑钱朗声大笑:“大姐,法治社会别那么暴力行吗,差不多骂两句得了。”
“骂两句得了?这可不像你的风格。”林爱卿霎时狐疑起来了,这小子有古怪。
“算了,那小子失恋后本来就生无可恋了,我要是真打死他了,不正好成全他了吗,成人之美的事情我现在不爱干了。”郑钱有些阴阳怪气,“对了,言归正传,你啥事约我吃饭啊,手机里说也一样嘛。”
林爱卿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不是太久没见你了嘛,有点馋你们学校的牛肉火锅了。”
郑钱听后,扬眉将信将疑:“就这?”
“啊!”林爱卿肯定地点头。
见林爱卿表情认真的样子,郑钱才嬉笑着问:“你这馋能忍不?”
林爱卿反问:“什么意思?”
“你要是能忍的话,就忍到下个月,等我和老师出差回来,我再带你来去吃,你要是实在忍不到那个时候呢,后天下班后就可以来找我,我有空。”郑钱笑呵呵地说。
林爱卿完,考虑了下,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为免夜长梦多、节外生枝,那就战决好了。
“那我选后天,说好了后天我去找你。”
“成交。”郑钱帅气点头,“后天快到的时候给我电话,我去校门口接你。”
林爱卿:“好嘞!”
接着两人又逗了几句嘴后,才挂电话,各自休息去了。
两天后,言澈因为新的案子来a大调查线索。
案子生在言澈和林爱卿相亲那天,两男一女在某小区生了争执,其中一名男子被害,一名女性头部受重伤昏迷不醒,凶手行凶后逃离了案现场。
据言澈他们调查后,现被害男子是本小区的业主,和受伤女性同是a大的教职人员,男子是a大某系的系主任,而女性则是该系的一名讲师。两人各有家庭,通过调取小区监控还现一个重要信息,那就是行凶者是受伤女性的丈夫。
综合案地点和人物关系,言澈怀疑这是一起情感纠纷的凶杀案。
不过令人遗憾的是,言澈来a大这一趟并没有什么收获,系里的职工在和言澈他们谈话前,就被领导提醒过谨慎言,该说说不该说的不说,免得给学校再招黑。
所以他们在回答吴聊的问题时,一致地都是“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不太熟”。
眼看在学校里查不到重要线索,言澈他们准备打道回府,毕竟当务之急是尽快把凶犯缉捕归案。
坐在副驾的吴聊讥笑道:“老大,你说可不可笑,这主任遇害了,那些人一个屁都不放,我敢肯定往常他们平日里肯定往死里骂,这人没了,反倒清白起来了,一个不好的地方都没有。”
“死者为大,你没听过吗?”言澈嘴角一侧抬起,“再说那主任虽然没了,但a大活着的领导大把在,学校出了这桩命案,本来就是丑闻,领导遮都遮不过来,怎么可能放任职工乱说话。”
“哎呀,好在主任住的小区高档,四处监控帮我们清清楚楚地拍下凶手,不然都不知道要再熬几个通宵呢。”吴聊一脸庆幸。
车子行到校门口,等门卫保安放行时,言澈侧头瞧了吴聊一眼,轻笑:“怕熬夜值班你干什么刑警,你应该去坐办公室。”
一说起这个,吴聊就悲从心起,“你以为我不想吗,我还不是被主任给忽悠的。”
保安打开闸门,言澈驱车前行,才出了学校大门没多久,言澈就眼尖地现吴聊口中的主任正挽着一位优雅的女士,缓缓地朝他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