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父子俩都这么受欢迎。
只是……为何围着他们的都是男子?
道祖在上,就不能来个有份量一点的美人?
父子汇合后,晏珣问:“爹,我们还是走回去?”
吃得稍微多,走不动啊!
“啊?走……走回去,顺便消食、看看街景。”晏鹤年心不在焉,上下打量儿子。
这眼神,看得晏珣毛毛的。
他以儿子之心度父亲之腹,狐疑地说:“爹,你是不是也给我搞了重任?”
也?
晏鹤年愕然,“你搞了什么?”
“哦……没什么,过两天给你一个惊喜。”晏珣眼珠转了转,转移话题。
他就是看不得爹那么轻松,想给他整几十斤试题。
只是几十斤而已,爹一定承受得住。
晏鹤年心虚,也不敢追问……
他只不过想给儿子整个两百斤的负担而已,儿子一定承受得住。
“儿子,扬州真繁华啊!”
“是啊是啊!扬州真是富贵迷人眼。”
嘿嘿,且让他再高兴两天。
父子二人不约而同地谈论起繁华热闹的扬州夜景。
什么负担?
嘿嘿,日后再说。
盐商聚居的河下街,如斗富一般争奇夺胜。
抬头望去,入目可见高出院墙的瓦兽朱阁,飘渺仙乐不知从何方传来。
其中雕梁画栋、珠帘绣幕、锦步帐、玉阑干,更是难以想象。
不知不觉走到新市河,站在桥上见河中花灯璀璨,一艘艘画舫对头分排,中间留着水巷供小艇来往。
父子俩的心思都不由得有些飘。
晏珣想去涨涨姿势,但不好带着父亲;
晏鹤年也想听听小曲,又不好带着儿子。
两人眼珠一转,同时说:“我想自己走走,不如你先回客栈?”
“……”
四目相对,晏珣沉痛地说:“爹,我就知道你有坏心思!你可知‘为老不尊带坏儿孙’?”
晏鹤年汗颜,“儿啊!爹正当壮年,打得死老虎。你年少,山下的女人是老虎,戒之在色也!”
“我只是去看看,要知道,画图最重要的就是人物。”晏珣一本正经辩解。
妖女休想坏他道心!他真的就是看看,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只是去找个人切磋一下吹箫……你不信?唉,那……不如同去?”晏鹤年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