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颇像她在丞相府窗台的“嘉禾小雪人”。
沈云亭仔细上前一看,那扎辫子的小雪人上果真用树枝写了“嘉禾”两个字。这便算了,小雪人旁边站着的大雪人上还写了两个大大的“思谦”。
沈云亭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抽了抽。
嘉禾涨红了脸,忙起身挡住大雪人上的字。
沈云亭道“看见了。”
嘉禾嘿嘿笑了下,羞红着一张脸“思谦要和嘉禾靠在一起。”
幼稚。
沈云亭勉勉强强觉得面前两个丑雪人顺眼了一点。
嘉禾把冻僵的手放在嘴边哈了哈,还觉得冷,熟门熟路将手伸进他的里衣取暖,赖皮道“手凉。”
怀中传来一阵冰冷,沈云亭瞥了她一眼,用他取暖这事,她已经连干了好几日。
起风了,眼看着又要下雪,沈云亭低头看了眼嘉禾被雪水染湿的鞋子,对嘉禾道“风大了,回屋。”
嘉禾刚点头应了声“好”,整个人就被沈云亭横抱了起来,她小腿挣扎着在半空中蹬了蹬。
“鞋湿了。”沈云亭道,“冒失鬼。”
嘉禾“”
屋里燃了炭暖烘烘的,沈云亭将嘉禾抱上了榻,蹲在榻前,取下她沾满雪水的鸳鸯履,扯下湿透的长罗袜,盯着她被冻红的脚趾,冷声道“知道手冷,怎么就不知道脚冷鞋上满是雪水,还到处跑”
嘉禾满脸通红心虚不答。
沈云亭捧来锦被盖住她的脚。
“我还冷。”嘉禾扯了扯沈云亭的衣袖,“你过来。”
沈云亭躺到她近前。
嘉禾依偎着他,闭上眼。
两人紧贴在一起,过了会儿,沈云亭唤了身旁之人一声“嘉禾。”
“嗯”
“要。”
嘉禾睁眼微惊“不成,你的病”
“还成。”他答。
第二日天亮,丞相府的马车等在了沈府门前。
在沈府逗留了好几日,是时候该回府了。沈元衡和岑雪卉带着一双儿女到门前相送。
两个小家伙围着嘉禾跑了几圈,跑去一边玩雪了。
临行前,岑雪卉看着沈云亭伤势未愈的右手,嘱咐道“你这手伤得养些日子,切记回去了不能提重物。”
嘉禾想起昨日沈云亭还抱她回屋,瞄了眼沈云亭,见他一脸坦然的样子,心下有些虚。
听岑雪卉交代完两人正要上马车,忽传来几声撕心裂肺的孩童啼哭声。
原来是两个小家伙吵架了。
岑雪卉忙上前抱起哭闹不休的妹妹,问身旁照看孩子的奶娘“怎么回事”
奶娘回道“前几日带小小姐回外祖家,路上经过东街那家新开的诗社,得了个漂亮精致的玩意,小小姐喜欢得紧,这几日天天捧在手里玩,方才大郎调皮非跟她抢那玩意,这才闹了起来。”
岑雪卉又问“是什么东西”
奶娘指了指大郎手上的朱红小笺,道“就是大郎手上捏着的。”
嘉禾闻言才注意到大郎小胖手紧紧捏着的小笺。
她越敲越觉着那方朱红小笺十分眼熟,总觉得似在哪见过一般。
对了,她想起来了。
她的确见过,就在不久前的那场梦中。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肝完了,哭泣身心俱疲,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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