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两人一起洗澡的时候很不安分,池子里的水都漫出来了,尤烬镜片已经被水打湿了,水珠让她的视线不是那么的明显,尤烬问她:“怎么不摘下我的眼镜,先前不是很想要摘吗。今天有特权。”
度清亭在水中抱着她,咬她的肩膀,说:“想留在床上。”
尤烬低声笑:“纯情。”
“不纯情了,已经不纯了。”她的手挨着尤烬的侧脸,让她转头过来和自己亲,“姐姐,不喜欢我这样吗?”
“叫尤烬,听听。”
度清亭脸都红了,“尤烬姐姐,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的呀。”怎么会不喜欢呢,她真的好喜欢这样乖乖的度清亭,她曾经一直以为度清亭跑到国外,更野更浪,就是放飞的蝶,万花从中过到处撒蜜,可是她很乖,是停在荷叶上的蜻蜓,荡出来的涟漪都是小小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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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我自然是喜欢你的。”
尤烬姐姐从浴池里起来,身体带着水花,她走一步,后面的人跟一步。
度清亭手贴着她后背上,接住往下落的水。
最好的酒店,床也是最好的。
度清亭梦寐以求,尤烬把灯光调的比较暖,不然会很刺眼。
尤烬躺着,手微微撑着身体,勾着她过来,度清亭手指再去触碰她的眼镜,手指微微颤动,她之前碰了好多次,没有一次敢真的把她眼镜摘下来。
度清亭小心翼翼摘着她的眼镜,捏在掌心里,视线直对着尤烬的脸,按理说眼镜摘下来和本人不会有太大的差别,可是,可是……没有眼镜的修饰,她这对眼睛。
尤烬微微眨着眸,明亮温柔。
度清亭有错觉,很恍惚,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自己叫了太多声的尤烬,借着这个名字玩多了暧昧,就导致她在看眼前的女朋友,总觉得她们是有几分像,越看越像她。
“怎么了?”尤烬的手紧紧勾她的脖子,说:“不喜欢吗?”
“喜欢的,很喜欢,就是我有点害怕。”度清亭身体下压,快喘不过气,“可能都是姐姐,长的都好看都漂亮,就好像跟……她在做一样。”她的后腿好麻,脚趾头都软软的,再看一眼又害怕又受不住。
“谁?怕谁?”尤烬明知故问。
“尤烬……”度清亭直视着她的眼睛,人快不行了。
怎么办呢。
尤烬安抚她,说:“那跟我把我当成她好好欺负一顿,以后会不会就不怕了。”
度清亭发现,这个女人真的是怪,换成别人被当成替身,怕是都要气死了,她却这么兴奋,反复再反复的蛊惑她、勾引她。
度清亭实话实说,跟她坦白自己的小秘密:“我就,就是很久以前做梦和她过分一点,跟她亲了一次,然后她把我扇醒了。”
尤烬好奇,“你还做梦和她亲嘴啊,什么时候啊?”
度清亭仔细观察她的表情,见她没有生气,反而很好奇,才把自己的小秘密说了,“就是,成年,18岁,我高考暑假,下着暴雨,家里就我们俩,她洗澡我撞见了。”
“那有没有想过她干过坏事。”
“只想过一两次,都是做梦。”
尤烬摸摸她的脸说:“那现在把我想成她,像梦里,那样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无所欲为吧。”
度清亭俯身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住她,把她的手狠狠的攥紧,她咬得很用力,尤烬一阵阵的吃痛。
“尤烬。”她不自觉的喊。
“你十八岁就这么厉害了吗?”尤烬眨了眨眼睛,“好狠。”
()十八岁的度清亭多压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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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飞的前提就是赢过尤烬,她低声说:“那时候特别想弄死你。”
再往下,度清亭撑着手,盯着她看,尤烬说:“继续啊。”
度清亭亲过很多次了,现在却卡壳了,尤烬拿出一个小袋,套在她手指上,捏了她,度清亭不舍得欺负她,“姐姐……我听说会痛。”
“没事。”
她翻过身,把度清亭压在身下,手撑在她上方,用酷似尤烬的眉眼说,“我先教教你吧。”
“那今天先欺负你了。”
她欺唇而下,度清亭多年记忆涌现,她又要被尤烬收拾了么,她的野骨,她的……
一只手被尤烬捏着压进枕头里,眼尾红的,有点凶,可是手指碰到她的时候,又亲亲她,“不怕。”
女人轻声细语,柔得如风,“好乖。”
度清亭抓得她手臂全是红印,她只是侧头看了一眼,“很喜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