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本身不好。”尤烬又亲了她的嘴唇,尽管两个人语言较量,尤烬还是为她挑好了衣服,今天穿什么戴什么,给她系扣子,整理好褶皱。
然后,又让她跟自己亲,度清亭被她勾着,配着她,她的妻子欲得不行,险些咬破她的唇。
以前她也没觉得尤烬很禁欲,对比现在她的放开,以前的尤烬简直就是在忍。
中午十二点,尤卿川和柳苏玫正在吃饭,度清亭昨天走路火星子要磨出来了,今儿下楼看到她们,走路比较慢,开口说:“阿姨、叔……我回去了。”
尤烬在后面出来,手指把门掩上,说了一句,“先吃饭。”
度清亭没回,扯扯身上的衣服就走了。
柳苏玫头一回看她对尤烬这个态度,顿了顿,说:“怎么了?”今天度清亭叫得比较生分,又看着度清亭的走姿,道:“摔伤了,腿怎么……不太顺畅。闹矛盾了?”
尤卿川欲言又止,止了又言,说:“跪了一夜吧。”
柳苏玫一脸震惊。
很久,尤烬饭快吃完了,她说:“别那么狠。”
“没跪一夜。”
那个姿势也就半个小时。
尤卿川忍了又忍,还是开口了:“……跪一下都不行吧?”
“今天都叫叔了。”
尤烬咬唇,低着头吃饭。
也不知道度清亭经历了什么,总之,她回来的时候走路姿势略有些不对,一直在跟尤烬打电话,说她生气了,痛了,狠了。虽说桌上四个朋友是四个寡妇,但是她们绝对是能纸上谈兵的寡妇。
在熙:“你腿劈叉了。”
千秋静:“你跪了一夜啊?”
百里佳奈:“跪着被惩罚。”
兰斯洛:“跪着被惩罚了一夜。”
“操的合不拢嘴。”
几个人全看向说话的兰斯洛,兰斯洛是金发,平时内向胆小,说话也轻声细语,画画是里面最纯情的,对外也说自己不会画瑟瑟,但是每次画车,她一
个人能撞死所有读者,她就是典型的人不可貌相。
兰斯洛捏捏手指,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抱歉,我……我只是结合你们分析了一下。”
她们说话还是固定用英语加法语乱串,度清亭本欲忽略,偏这群人以为她家里人听不懂英语,一直叭叭个不停,她耳朵里全是“sun”“Bundle”“Kneel”再来一串法文“Elleaétépunie”
度清亭脑子痛,说:“拜托,只是你们听不懂中文,不代表我家里人听不懂英语!”
在熙用蹩脚的中文,回她:“听得懂一点中文。”
“……”
白天,度清亭也是有事要出去,得去送江明月,她拿出手机在上面定了个时间,然后确定一下自己每天的规划路线。
有了前面的经验,度清亭倒是每天按时能回去,白天出去解决自己的私事,夜里她不鬼混是能赶到尤家。
冬夜的月亮很难找,连接两家的路弯弯曲曲,她手机开着后置灯,跑得时候手机晃来晃去,就是天上的月亮掉在她掌心里。
这个门禁卡的合适,九点半回家,洗个澡十点,床上各种搞一搞,直接就十一点半了。
两天,尤烬是怎么罚她都不腻啊。
这个月亮有点锋利。
这时间她自己定的,加上,新婚之夜就缺席,尤烬没真跟她生气,她也挺知足的。
偶尔会痛苦,婚礼誓词是她自己写的,用来约束尤烬的,现在好了,都是坑。
她每天看一眼墙壁上的婚礼誓词,她觉得被吊起来抽绝对不是玩笑话,早晚的事。
因为来回跑,朋友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每天早上回来她故作淡定说:“哎,没办法,她太爱我了,老哭,要哄,就这样……啧,黏人,夜夜都要人陪。以后得管管了。”
“吃饭吧。”陈慧茹说。
她也心疼女儿的嘴,太硬了,“要不妈咪教你怎么驭妻。”
度清亭还没说学不学,她那几个好朋友纷纷看向陈慧茹,问:“我可以学吗?”
度清亭:真好笑,学了就能有老婆吗。
中文不好的人真可悲。
度清亭假装不需要,假装玩着手机打游戏,默默点开了手机录音。
当天,度清亭跟着几个朋友一起考科目四,假装是听题目,实际反复听了录音好几遍,她有点怀疑又有点确信,管住老婆的最好办法居然是撒娇。
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