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利柯带来的礼物是一束纤细优雅的白水仙花,它的意义并不只在表面含义上——这是他在暗地里提前做大量调研后的决定,因为他深知这位马尔福夫人的喜好和品味。
德拉科盼望着把好友请进家门共享欢乐时光,更希望能够让乌尔利柯在马尔福庄园内逗留一晚。
由于乌尔利柯的行程安排的太满、公务太过忙碌,以至于他连晚宴都没有参加,在德拉科还在忙着假期作业时,便悄悄地离开马尔福庄园。
德拉科无法释怀乌尔利柯的不辞而别和父母在暗中的隐瞒,进而忧心忡忡好些天,就连饭菜都有些吃不下。
与此同时,乌尔利柯已经在对角巷取回自己为朋友们准备的礼物,送给麻瓜界朋友的礼物需要他去邮局投递,送给魔法界朋友的礼物能方便些,直接借用霍格沃兹的猫头鹰就好。
“好啦好啦,炸鸡别闹,我也有为你准备圣诞节礼物,等圣诞节当天再亲手送给你,好不好?”
自己养的逆子,就得自己宠着。
即便这小家伙炸毛似的不断用爪子和鸟喙扒拉着乌尔利柯的长,他也不能和这么个智商不高的神奇动物生气,不然有失身份。
听到乌尔利柯也有为自己准备礼物才有所好转的炸鸡傲娇地别过脑袋,可这并不是炸鸡生气的真正原因。
炸鸡是在生气乌尔利柯没有让他去送礼物,具体想法是:委托那些猫头鹰做什么?那些委托用的小零食给他不好么?肥水不流外人田都不知道!
乌尔利柯送礼物的人还是不少的,先就是他在魔法界经常打交道的那些魔法界的人物,不过那些人的礼物大多都是由家养小精灵迪科帮忙处理。
其次便是他近期结交的一些朋友,例如马尔福家族家主卢修斯、诺特家族家主以及瑟克尔家族现任的家主。
最后便是乌尔利柯自己精心挑选或准备的圣诞节礼物,那些都是送给自己在霍格沃兹结交到的朋友们。
乌尔利柯送给马尔福家主卢修斯的圣诞节礼物是一根用凤凰羽毛为部分原料制成的香薰蜡烛,其外形也是按照水仙花的形状而精致塑造的。
送给德拉科的圣诞节礼物就没有那么复古老气,那是乌尔利柯施加过小魔法的澳洲蛋白眼龙模型,它的鳞片在正常情况下呈现铂金色,当阳光照耀时又会隐约浮现出斑斓的五彩流光色。
至于送给西奥多的礼物,是乌尔利柯之前答应过他的小型空间储物器,也不知那孩子喜欢什么,就亲自雕刻条小羽蛇在白玉戒指的周身。
但由于乌尔利柯当时左手骨裂的比较严重,只能打夹板吊在脖子上,没有惯用手灵活的右手,雕刻出来的图案自然也就缺少些许“神韵”。
“不许吃,炸鸡!那是送给克拉布的圣诞节礼物,那个也不可以,那个是送给高尔的,你若是馋夹心小饼干,等我晚点回家给你烘焙。”
从炸鸡的鸟喙中夺下两个小精致的包装盒后,乌尔利柯气恼地用力在白凤凰的脑袋上戳两下,炸鸡亲昵地用鸟喙蹭着少年的指尖,试图安抚对方情绪,叫他不要再同自己生气。
“对的,这的确是用你的尾羽制作成的书签,赫敏很喜欢读书,想来她也不会拒绝漂亮的书签吧。”
乌尔利柯将那小包装盒放到炸鸡的身旁,轻轻拍两下他的背部:“晚点再送过去吧,赫敏的父母都是麻瓜,他们会被你的幻影移形吓到。”
炸鸡将那包装盒用爪子勾到身下,随即便趴在上面,免得有其他的猫头鹰觊觎这个“快件”,这里面装着的可是他漂亮的尾羽!
舍不得,根本就舍不得!呜呜呜,看在是主人送给好朋友的份上,他就不勉为其难的偷偷收到自己的小窝里面当收藏品啦!
乌尔利柯默默感慨其时光飞逝,千年才得以轮回,轮回便是再无可能与其前世相见,只希望他们都能安好,即便他们已从挚友变为陌路人。
圣诞节前夕,哈利同乌尔利柯到禁林中疯玩许久,期间哈利还在担心这样会不会算做是违反校规,但当他看到一颗圆滚滚的硕大龙蛋时,立马将校规抛之脑后。
在这种大型节日的时候,往往也是走私情况最严重的时段,羽蛇会经常能捕捉到很多盗猎者或者是那些黑巫师进行非法贩卖等交易。
在哈利上床睡觉前,他满脑子都是有关于那枚龙蛋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孵化等相关问题,他很担心那枚龙蛋能不能被海格照顾好,毕竟他那么粗心……
圣诞节当天,大片的瑞雪仍在飘洒着,此时已稍显黯淡的天色更使室内仿佛还未见天明。
还是要辛苦家养小精灵们以及猫头鹰宝宝们,能够将那么多的礼物分类并放在相应人员的床脚处。
哈利醒来时,便看到床脚堆放着的小礼物包,原本他以为自己只能收到来自于哥哥的圣诞节礼物,没想到居然还能收到其他人的圣诞节礼物?
“圣诞节快乐,哈利,”罗恩揉着惺忪的睡眼,套上件外套便扒拉起自己床脚处的那一大堆礼物。
斯莱特林学院的公共休息室内。
平日里凌晨四点多就起床的乌尔利柯,今日也是难得地睡到早晨八点多才醒来,毕竟陪孩子们嬉戏打闹实乃一种身心疲惫的挑战。
“乌尔,圣诞节快乐!”
“唔!圣诞节,快乐!”
几乎是刚睡醒,身旁的两位蛇姑娘便亲昵地用蛇吻贴上乌尔利柯的脸颊,而乌尔利柯的肌肤只比她们的鳞片温热些许,不会感到冰冷。
“圣诞节快乐,纳吉尼,薯条,你们有吃过早餐吗?听说今天有美味的流心巧克力呢!”
乌尔利柯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也不知究竟何时才能恢复为正常,不能吃力就很难熬。
“嘿!老登生日快乐!打劫!交出你的圣诞节零食,”白凤凰炸鸡闻声直接跳到乌尔利柯的被子上,爪子直接将轻薄的蚕丝被掀飞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