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面的倾盆大雨还在继续,周围的山体不断地有泥汤流到高速道路上,汽车的方向盘已经有些不稳定,我和他现在只能继续这样熬鹰。
现在是半夜二十三点。
雨滴如同刀子一样,砸的挡风玻璃碰碰作响,路面已经开始因为积水颠簸起来,气氛还在不断地升压,我和他之间的对决才刚刚开始,今晚的雨夜也才刚刚开始。
看着距离乐安还有一百三十公里的牌子,我缓缓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