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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第1页)

老于捡回拖鞋穿在脚上,冷哼一声去门口乘凉,簕不安探头看江慎在地图上标出来的几条航线,问:“就开这两条线,真赚得到钱?”

由于资金问题,他们暂时没办法开太多线路,也没能把最开始谋划的几家船厂全都吞并,商暮秋给了很多意见,同样不建议他们在起步之初跨太大,不如先跑固定的一两条线,根基打稳再扩张。

江慎收起地图借老于的座机给商暮秋打电话,告诉他自己想去一趟码头,还得一会儿才能回去。

商暮秋在那边脾气很好地说知道了,然后说:“去买个新手机,回来找我报销。”

江慎笑起来:“知道了,哥……嗯,那你忙,我挂了。”

簕不安又是摇头叹气,说:“你已经完了。”

江慎问:“什么完了?”

簕不安叹气:“这辈子完了!”

江慎更加不解,簕不安手指戳着江慎脑门:“知不知道,你现在跟那些怕老婆的窝囊男人一模一样!你忘了当初说的要带我闯荡江湖的誓言了吗!”

江慎先听到“怕老婆”三个字,当然,重点只在“老婆”两个字,心中被一股得意充斥,紧接着听到簕不安胡言乱语,他一脸莫名其妙地反驳:“我什么时候说过?”

虽然事实是他刚来晏城的时候听说江慎算一条小大腿,所以刻意地接近过几次,然后撒酒疯非让江慎罩着自己。簕不安捶胸顿足:“我靠,你居然是这种见色忘义的人!有哥果然他妈的了不起!”

江慎没空陪他胡言乱语,记好选好的几条航线,准备带回去给商暮秋汇报,路过电信大楼的时候买了部手机,然后去了广明市场附近的一条小胡同,刚走进去就听到一排小房间里稀里哗啦的洗牌声。

走到一间低矮民房改造的麻将馆跟前,听到里面尖利的女声,张扬又得意地数自己赢了多少彩。

透过窗户细微的缝隙,江慎看到里面的女人穿着件看上去很难打理的浅色皮草,耳朵上挂着夸张的珍珠,手上戴满了不知真假的戒指,只顾着数记筹的纸牌,显然沉迷其中,根本无暇注意街上的路人。

江慎转身走了,没走多远,就看到一群小混混堵在一条小巷子门口不让住户回家,巷口已经围了十几个人,男女老少都有,提着板凳听戏回来的老大爷、买菜回家的老太太,出门打酱油的小孩。

刘质轻在临街的茶楼上对江慎招手,江慎想当没看见,刘质轻就派人下来堵他。

江慎拖着条石膏腿不方便打架,也不想挂着彩回家,被‘请’上楼,很不耐烦地问刘质轻干嘛,刘质轻哼笑一声,说:“好歹也那么多年交情,上来坐坐都不行?着急走?怎么,商暮秋在等你?”

江慎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私事是没什么关系了。”刘质轻一伸手,手下递给他一支烟,他掐着烟放在嘴边,那人又掏出打火机打着火给刘质轻点烟。

刘质轻在对面沉醉地吞云吐雾,江慎微微皱眉,开了点窗,刘质轻见状嗤笑,继续说:“但是现在,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不关心我,总得关心他吧?”

江慎厌恶地看着刘质轻:“那我最应该弄死你。”

刘质轻又笑了一声:“早几年还行,现在,弄死个人,代价大着呢。”

周晓强的案子结案了,送了个手下进去以命抵命。

“说实话,你干嘛老针对我?”刘质轻不解地问:“我记得以前对你还行啊?”

“要是因为我跟你哥的事,说实话,就一段过去的事,他不在乎我也不在乎。”烟抽了一半,刘质轻眼神都开始迷离:“你要是气不过,咱们也可以,不就抵平了吗?”说着,他拽了身后的保镖过来接吻,江慎皱眉看向窗外,可是耳边水渍声依然不绝于耳。

发现江慎没再看,刘质轻挽起袖口,露出来小臂一半的纹身,推开了身前的人。

江慎说:“你要是真的念旧情,就别害人。”

像是觉得这句话好笑,刘质轻忍不住笑出声:“别害人?我害谁了?”

江慎脑袋转回来:“周晓强,我哥,还有东城这些人。”

“谁跟你说这个了?”刘质轻打断江慎,道:“胡欢喜是被你弄走的吧?”

江慎不耐烦回答他的问题,只说:“别找他麻烦。”

刘质轻不屑道:“我要真想干什么,他早死了——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们俩也好过。”

这个江慎确实不知道,他只知道胡欢喜跟刘质轻不对付,毕竟有过同一个干爹。

在江慎略微不解的目光中,刘质轻说:“你真不像在北滩长大的。”

明明商暮秋也是个烂人,居然能把江慎这颗树扶正。

他按灭燃到头的香烟,问:“凭什么?”

江慎:“什么凭什么?”

刘质轻冷笑了一声:“没什么,觉得你哥不是个东西。”

江慎白了他一眼,起身走了,刘质轻没再拦,目送江慎拄着拐杖离开视野,才问身后的人:“凭什么他们能走?”

那人张开嘴,却只有含糊的哼哈几声,细看,原来那人嘴唇中没有舌头存在。

刘质轻捏着太阳穴缓了会儿,保镖拍了拍刘质轻肩膀,刘质轻起身:“知道了,这就回去。”

江慎刚买好电话办好卡就给商暮秋发过短信了,下楼的时候商暮秋刚好打电话过来,问他忙完了没。

江慎整理好语气,很轻快地说:“弄完了,我马上就回来。”

“先别着急回来。”商暮秋说:“你的好兄弟送来一点小麻烦,你先去趟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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