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兰叶还伤着呢又不能陪您出来,别人陪您出来,我可不放心!”
白桃心说点心哪有小姐重要,小姐刚刚离开宋家,看笑话的人肯定会趁机欺负她。
她怎么能让小姐一个人出来被别人欺负。
“哗……”
刚想着,就有人泼了一桶水在她们眼前,要不是她和小姐躲得快,一定被泼一身水。
“你怎么泼水的,也不看着点儿路!”
白桃看着沈意欢鞋子上的泥点,气的上前理论。
“我家大门口,我爱怎么泼怎么泼!”
女人看着沈意欢,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一个被休了的女人,还穿的这么招摇,一看就是个骚货!”
“我们女人啊,伺候男人奉养公婆,好好教养孩子才是正经。
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休回来的女人家门口张灯结彩的,怎么,你这是打算把宅子变成楼子啊?”
“你怎么骂人呢,你是刚刚吃了屎没漱口吧,你自己长的跟山上的野猴子似的,就是披上袈裟都成不了佛。
我家小姐穿的好,那是人长的好,你就是想穿也穿不出我家小姐的气质来。”
“还有,我家宅子爱挂什么挂什么,碍着你什么事儿了,死长舌妇。”
白桃气的捡起地上的石头就往女人身上砸去,“你个死女人,你算什么东西,你敢骂我家小姐。”
“哎,她本来就被休了,我还不能说了,你拿石头打我做什么?”
沈意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怒火。
她趁其不备三两步上前,抓住女人的头,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
"啪——"的一声脆响,女人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手印。
沈意欢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她一脚踩着女人的胸口,左右开弓,在她脸上扇了几巴掌。
"砰砰砰——"白桃逮着机会,对着女人就是一顿踢。
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这个女人凭什么无缘无故地骂她家小姐。
沈意欢看着她肿胀脸冷笑,她和离是她自己的事情。
凭什么一个陌生人要指手画脚?
“我今儿就让你知道知道,造谣别人是什么下场!”
沈意欢的声音中带着冷冽和不甘。
她抬起脚,用力地踩在女人的脸上,让她无法动弹。
女人惊恐地看着沈意欢,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求饶。
但是沈意欢并没有心软,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女人不敢再轻易开口造谣。
只有这样,整个巷子里的女人才能安分下来,不再天天揪着她和离一事不放。
她要一次给她们一个教训,让他们在她面前,永远闭上那张臭嘴!
两人打的女人连呻吟都弱了许多,沈意欢才喘着气站直了身子,
有时候讲道理是没有用的,还得是拳头来,以暴制暴最管用。
“下次再敢嚼舌头,还揍你!”
沈意欢踩着女人警告,她的声音中带着一股怒气释放后的快感。
“我告诉你,我和离,是因为丈夫变心,是因为我有本事养得起孩子。
是因为我不想继续当牛做马,伺候一家子不值得我付出的人,是因为我不想自己拼了半条命生下的孩子,叫别人母亲。”
“你们愿意低三下四伺候人,愿意自己长年累月攒下的银子,被男人送到别的女人手里花用,都是你们自己的事。
可我沈意欢,不愿意过这憋屈日子,所以我挣脱了那个牢笼。
如今我清清白白做人,本本分分过日子。
谁再敢造谣我一句,我一定打烂她的嘴,一定送她去府尹的牢房里吃几天牢饭!”
沈意欢话落,巷子里静的落针可闻。
女人肿着一张脸,哼哼的声音也小了许多。
没人质疑沈意欢话里的真假!
毕竟,她把前婆婆都送去京兆尹了,她们这种不相干的人,那就更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