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被陈强中的所作所为气得暴跳如雷,指着连排坐的四合院众禽们就是一通喝骂!
四合院众禽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不决,似乎也在思考刘海忠的话。
毕竟他说的也没错,虽然大爷们让大家的日子过得苦了点,但是这么多人住在一起,要说没有邻里矛盾,那绝对不可能。
每次也确实是几个大爷忙东忙西地调解。
就算是有私心的时候,起码问题也还是被解决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句话的确没错。
“陈强中,你老实说,污蔑我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刘海忠吹胡子瞪眼,对着陈强中就是指责训斥!
“刘海忠,骗骗自已也就算了,怎么还想骗别人呢?”
“你还真是把自已骗过去了,搞得我都快信了。”
陈强中依旧是那一副冷静的样子,他翘着二郎腿,带着一丝不耐烦地说道:
“既然你不给闫大爷自首的机会,那我就自已说了!”
“同志们,乡亲们!四合院的大家,知不知道召开全院大会要做什么?”
“难道仅仅只是他们三个人私下里一合计,我们就必须服从他们对大会的安排吗?”
“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今天就告诉你们,为什么他们几个人这么紧张!”
陈强中站了起来,用确保每一个人都能清清楚楚地听见的声音大喊道:
“全院大会的举办是需要向街道办报备的!”
“同时,街道办也会派人来监督全院大会的顺利举行!”
“大家仔细想想,这些年,有没有在大会上见过街道办的监管人员?”
“全院大会的全部跟金钱有关的财目,都需要向街道办登记,并且明细每一笔支出用在了哪里,捐款到了谁的手里!”
“易忠海他们就是在利用你们对他们的信任,明目张胆地从你们的口袋里掏钱呢!”
“你胡说!”
易忠海此刻也顾不上张嘴说话带来的疼痛了,当即就慌慌张张地大喊:
“天地良心,家人们!”
“街道办没有人来监管是对我易忠海人品的信任,而不是我们没有报备!”
“大家不要被这个四合院的搅屎棍三言两语挑拨了!”
陈强中嘴里发出嘲讽的笑声,接着说道:
“闫大爷也说了,他那里有这些年所有大会的举办记录和款项。”
“证据都在这里,要不我们去街道办当面对质?”
“哦对了,我这里有一台价值不菲的录音机,你们说的话,我可都是记下来了。”
“要是街道办的人找不到闫大爷的记录,那么你们可就是销毁证据,罪加一等!”
“柱子,东旭,快去他身上搜,把那个录音机砸了!”
易忠海从傻柱的怀里挣脱开,就把傻柱往陈强中的方向推,但是年老体衰的他怎么可能推得动年轻力壮的傻柱?
“柱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易忠海傻眼了,看着傻柱一动不动,脸上泛起怒容。
“一大爷,我何雨柱是傻柱,我又不是傻子,我打不过他啊!”
“事情都这样了,要不你就跟他道个歉算了……”
傻柱的声音越来越小,差点把易忠海气的直接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