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小花魁不应该是这么委屈的。
所以哪怕知道小花魁有意算计她,利用了她,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对人心动。
只是不想强求对方而已。
“喜欢,淮竹取得比我想的要好听得多。”
她取的小祈就像是长辈对小辈的称呼。
还是小花魁会取。
“如果饭菜不合口味,淮竹再与我说。”
“好。”
余祈见他应了好,便拿起筷子继续吃。
性命无忧,又不用担心金银,在这里除了不能上网,好处还是很明显的。
吃饱喝足,余祈转身去了书房,临走之前还不忘记小花魁,“淮竹先在我屋中休息,我还有些商铺的事情没有处理。”
“好的,妻主。”
有外人在,淮竹明显地拘谨了些。
跟在淮竹身边的青饮立马上前,跟着他的身后。
等余祈打开账册,才开始心生烦乱。
店铺这几日颗粒无收。
负增长营业说的就是她。
虽然她不靠这个挣钱,但不好解释银钱的来历。
这就需要些现代的经营方式了。
余祈这几日忙的就是这个,先是考察了当地的律法,又与刀笔讼师姑娘商讨,甚至连风临国的习俗都深入了解。
在律法的允许下,改变了新购置的酒楼里面的构造,连铺上的布匹颜色都是特意挑选的。
人总是追求新颖事物的。
但吃饭的地方再怎么精心打扮,饭菜无味那也是白搭。
不过,她有钱。
找几十位色香味俱全的大厨不是问题。
不会菜式,摆盘倒是对她来说比较轻松的,但也只是锦上添花。
余祈视线扫过账册,拨弄算盘几次,眼底情绪不明,将那账册搁置。
好啊,真有人把她当傻子。
明明是账房算过的账册,她抽查一下,就有这么多问题。
真有人把她当冤大头了。
余祈干脆将剩下的账本一并查了,从中又找出来一本。
这时已经到了深夜。
月色朦胧,余祈也犯了困,等沐浴完,月光都微弱许多。
她回了屋。
却见美人点着油灯,好像是在等她。
确实是太过投入,以至于一下子就忘记了是什么时辰。
“淮竹是在等我?”余祈坐在床外侧,朝美人看了过去,“是有些太晚。”
美人的眉眼沾染暖光,“妻主是在躲我?”
余祈不解。
小花魁应该不想与她这么亲密吧?
那日隔着纱的轻吻,应该是他的极限了。
所以哪怕知道已经深夜,也没有太急着要回来休息。
至于起伏的四十好感值,暂时她还不清楚为什么,或许小花魁是在关心她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