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層的客人幾乎都朝她打量過來。
完了,太大聲了。
對面陳斛氣定神閒舉杯抿了口紅酒,聲量也不小:「好了,我知道你喜歡,但是可不可以小聲一點。」
好啊,被陰險小人詐了。
這下侍酒師更是垂下頭,變成明目張胆地笑,肩膀直抖。
付莘是沒臉再待下去了。
從餐廳出來,冷風比想像中威力大得多,付莘站不太穩,陳斛給她一隻胳膊,她沒躲開,還順勢往他身上靠。
大概是香檳和紅酒混了,付莘醉得快,厚底靴子踩在柏油馬路,感覺軟綿綿的。不過陳斛力氣很大,承受著她半個身體的重量,也沒傾斜半分。
「回哪裡。你家,還是我家?」
付莘白他一眼:「你家我家不都一樣嗎?上下樓而已。」
「你都知道了?」
「大哥,你在樓梯間扶了我一把,自爆了,自己忘了?」付莘不由地好奇,「實話實說,為了復婚,你到底盤算了多久?」
「我主要是擔心樓上住戶吵到你,你本來就睡眠不好。」
嘖,可信程度不高。
「你以為。」付莘側臉蹭他手臂,「我會相信?」
陳斛目光瞥向她:「你以為,我真的捨得放你走?」
付莘痴痴地笑了聲。
陳斛問她笑什麼。
「你知道我剛才回家取什麼了嗎?」
「結婚戒指啊。」上車就看到了。
「今天原萱問我怎麼沒跟你戴一樣的戒指,離婚了怎麼戴嘛……」
「離婚了我們還上床做了,還接吻……」
付莘一激靈,趕緊捂住他嘴。
「你有病啊大街上說這些。」
還好路上除了他們一個人都沒有。
陳斛移開她手,包裹在掌心:「我就是有病,你勾勾手指就惹了我一身火。」
「我還以為被你哄騙到床上就能讓你回心轉意,誰知道你穿上褲子不認人,還跟我提能不能做炮友,我都快懷疑人生了。」
「我穿上褲子不認人?不是你先跑的嗎?我醒來你就不在了,連消息都不給我發!睡鴨子都還有事後服務呢,你連鴨子都不如。」
「……」陳斛當場愣住。
「看我幹嘛。」
「明明是你一腳把我踹下床。」
啊?還有這回事!
付莘不太相信。
「還一直前夫哥前夫哥叫我,說昨晚那個人比前夫哥好使多了,我就以為……」
付莘不可置信:「你就以為我身邊一直有人?」
陳斛沒說話,盯著她看。
一副委屈壞的表情。
付莘噗嗤一聲笑出來。
「我在學校累得像狗一樣,身邊要是還有別的男的,我早被榨乾了,你怎麼還能聯想這麼多。」
「你撲到我身上的時候,我也沒覺得你精力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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