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衔:“你驾照刚拿到不久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两年了好不好。”
叶之衔没和他争论:“路上小心,不送了。”
沈希叹了口气,这人是真的没什么情商,正常来说不是请他上去喝一杯茶吗?
“我明天过来接你还是你自己过来?”
“我自己过去。”
“行。”
得到答案,沈希扬长而去。
叶之衔则打着哈欠往电梯走。
之前闻隽开车,他睡得还挺香的啊,怎么换个人开还睡不着了,难道他认车?
叶之衔不知道,沈希开得太快了,和开三十码的闻隽不一样。
差不多趴在桌上睡了一天,他现在腰酸背痛的,特别是腰那里。
王阿姨从厨房出来看到了走进来的人:“夫人,您回来了,要吃什么,王阿姨给你做。”
“都行,您看着做吧。”
叶之衔说着往楼上走,他打算换件衣服再下来。
他乘电梯上楼,刚进门就看到了床上微微隆起的被子,闻隽平时并不会这个点睡觉的。
昨晚没睡好吗?
他疑惑地放缓脚步进了浴室。
等洗完澡出来,闻隽还在睡。
叶之衔随意擦了擦头发,目光则被落地窗边茶几上的花瓶吸引。
他轻手轻脚走过去,修长的五指有意无意的拂过玫瑰花瓣,鼻尖弥漫着花淡淡的清香。
前两天闻隽都窝在家里,花瓶里的花已经有些蔫了,这应该是刚换上去的。
叶之衔喜欢玫瑰,尤其是蓝色的。
闻隽已经很多天都会带这个回来了。
难道他心里那人也喜欢吗?
叶之衔有些迷茫,世界上有两个长得一样的人并不奇怪,但这两个人生活习惯和兴趣爱好都相同,这就不寻常了。
不同的生长坏境也能养出一样的人吗?
躲着
叶之衔不知不觉走到床头,眸色复杂地望着床上的人。
这个人的表达方式为什么直白又这么难读懂呢?
叶之衔正想着,下一秒听到闻隽呓语了一句,而后转了个身,直直面向自己,心瞬间落了半拍。
他刚稳住心绪打算离开,就发现闻隽状态不太对劲。
他满头大汗,借着小夜灯的光,能看到干涩的唇,发白得可怕。
叶之衔向前推了推∶“闻隽?”
没人回答。
叶之衔又叫了一声,依旧没得到回应,他心里有些不安,俯身用手背贴上床上人的额头。
好烫。
叶之衔连忙拿起手机让阿姨叫医生,随后一把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