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糖是她和鏡嘉止親手做的,失敗的次數多到數不清,但他們還是堅持自己做完了。
雲以思包了半天,也沒有見到鏡嘉止,於是看著管家叔叔問道:「叔叔,鏡嘉止去哪裡了?」
管家叔叔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嘉止應該是去處理公司的事了,可能很晚才回來。」
雲以思知道鏡嘉止忙起來什麼也顧不上,於是給他發了消息,讓他記得喝水。
鏡嘉止看到雲以思的消息,彎了嘴角。
「以思,知道我來這件事嗎?」
鏡嘉止聽到安禮的話回了神,「不知道。」
安禮說道:「以思看到我說不定會高興哭,可是她馬上就要當娘了。」
鏡嘉止聽完安禮的話,覺得很有可能,「沒事,我好好哄她。」
安禮從去年就出了國,回國的機票要一萬多。
雲以思知道後,便沒有說讓安禮來的事,只說到時候給她寄喜糖吃。
鏡嘉止知道雲以思想讓安禮來,所以聯繫了安禮,最終他安排安禮坐他們公司包下的航班回來。
今天安禮到了之後,他便悄悄離開了郊區別墅,來了機場接安禮。
路上,鏡嘉止還去了高鐵站,接雲以思的另一位舍友。
車上,蔣婉迫不及待地問道:「鏡嘉止,我們以思現在幹什麼呢?」
鏡嘉止開車之前,看到了管家叔叔發過來的消息,「應該是在包喜糖。」
喜糖包到一半,雲以思被管家叔叔趕走了,讓她去花房看花去。
花房裡的養的花,都是鏡嘉止按照雲以思的喜好仔細挑選過的。
雲以思看著盛開著的花,眉眼彎彎。
「以思!」
「雲以思,我們來了!」
雲以思聽到熟悉的聲音,立馬回了頭。
她看著向她跑過來的兩個人,愣在了原地。
在被她們抱住的時候,雲以思哽咽著說:「我好開心,我好想你們啊。」
安禮給雲以思擦眼淚,「要做漂亮的娘子,不許哭啊。」
蔣婉重重點著頭。
雲以思努力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但是在看到不遠處的鏡嘉止時,眼淚還是掉了下來。
鏡嘉止見雲以思成了個淚人,趕緊走到
她身邊,柔聲哄著,「以思,忙完這一陣子,我就閒下來了,到時候我帶著你去她們在的城市旅遊,好不好?」
雲以思拉著舍友們的手,說:「好。」
鏡嘉止見她狀態好多了,繼續說道:「我訂了一家你們都喜歡吃的館子,我帶你們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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