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穿了外套从屋里走出来,听我要出去,看着问:“你脚没事了?”
我才想起来,试了一下,还有一点疼。不过好的有点出乎意料。
我是真没有试过,原来喷上云南白药再热敷,会有这样的效果。
就昨天晚上那个疼,我以为我要躺半个月起不来了。
“没事了,还有一点疼,我可以去。”
“我去吧。”闷油瓶不由分说就往外走。“你休息。”
阮小龙看了看闷油瓶,又看了看我说:“吴老板脚受伤了?那你好好休息,他去也一样,正好我把无人机带过来了,我和他一起研究研究,他一看就是那种脑子里有点东西的人。”
我:“……”
我一口气我喷死你,老子这是被你嫌弃了吗?
我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儿,似乎事情都开始乱套了,昨天晚上那个没有露面就让我差点死掉的神秘人。
一个三棒子都打不出个冷屁的阮小龙,话比谁都多,这些不会一点联系都没有。
甚至那个事事为人着想的农资店老板娘,都是在给我们平静的生活添点料吗?
我十点钟才把自己收拾好,出去田里。
半路上胖子打视频电话来,我和他聊了一路,刚田边就看到田的那头,干活的人都聚在一起,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心说:该不是闷油瓶把阮小龙的无人机给摔了吧。
“干什么呢,这些人不干活,吵吵什么呀?”
我快的走过去,还是有点瘸,边走边说:“可能是小哥学开无人机,把人家无人机摔了。”
我也确实看到无人机就在边上。
“多大点事,摔了就摔了,摔坏了咱买一赔给人家。”
我一笑说:“你知道这样的无人机多少钱吗?这可不是你哄孩子的那玩意儿,百八十块钱。”
“你说说看,要是太贵,我们就把小哥抵押给人家算了。”
我笑骂:“死胖子,你良心给狗吃了。”
“行行行,你先说价,他要是学会了,赔了人家的,再贵咱也给他买一个,你说呢。”
“好。”我看了一眼电话说:“只要他喜欢。”
我的脚还是疼,走起路来很慢,等我好不容易来到近处,看清楚了,闷油瓶是拉架的。
打架的是一个开拖拉机的师傅和阮小龙,我就纳闷,这师傅不是他找来的人吗?怎么还打起来了?
我走过去就看闷油瓶的眼睛,希望我能从他眼中寻求答案。
他还是满眼的云淡风轻,根本看不出来,我笑自己,都试了多少回了,你还不死心。
要是能在他脸上看到变化,那这个闷油瓶怕是鬼上身了。
“小哥。”我看着他。
阮小龙转头就对我说:“不关他的事,是他把我的无人机给摔了。”
说着他就伸手指着旁边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哥。
我笑着说:“我知道不关他的事,我叫他是过来,挑个位置好看热闹。”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