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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10天权(第1页)

凝光回来的时候北斗才刚起来,“那么早去哪了?”北斗在凝光一进门就抱住了她,埋在她的发丝里细嗅着凝光身上的香气。

“去买早点了,饿不饿?”凝光顺手摸上北斗的腰。肌肉的手感还在,可别饿扁了。

“饿,快饿死了!”北斗知道凝光一大早出门肯定不止买早点这么简单,但凝光肯定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不说,那她也不追究。不过不用猜也知道,应该是跟生意相关。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无利不起早?

后面几天两个人都抽出时间来陪对方,今天一起去听戏,明天去钓鱼,后天去了远离市井的望舒客栈。

望舒客栈四面环水,风景宜人,虽然住客不少,但基本都是来来往往的商贾,谁也不认识谁。两人选了间高处的房间,白天凝光教北斗下黑白棋,这是最近在璃月新流行的棋种,因为规则简单,不管是权贵富商还是平民百姓都喜欢玩。就连谈生意,也会有先开一局黑白棋来试探对方的情况。

凝光毕竟比北斗玩得早,就算北斗已经掌握规则,但有些技巧也不是能在短时间内一下摸索到的,几局下来是屡战屡败。但北斗又怎么会是服输的人,一直到深夜北斗还缠着凝光下棋。凝光两眼泛酸,已经开始犯困了,失手下错一招,被北斗赢了一局。

凝光看着北斗苦了一天的脸终于笑了起来,不禁摇了摇头。打持久战真是打不过她呢。

节配上插图,起来十分有意思。正在看的那本是以大海盗时代为背景的,有神之眼的少年从无到有,一路寻找自己的伙伴,以成为海上霸主为梦想的热血冒险故事。

北斗在船队的生活并没有像故事中那么有趣且波澜壮阔,大多数是枯燥的训练,或是刀剑相向的战斗。但有时关于同伴的故事会产生共鸣能使得她又哭又笑的。如果以后有自己的船了,她也想有志同道合的同伴,一起去冒险,气氛就像家人一般。

大概是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北斗要回船队的日子如约而至,临别时三步一回头,眼中充满了不舍与抱歉。凝光心中五味杂陈,她当然希望北斗长留在身边,但她更不希望自己成为北斗的绊脚石,她希望北斗能心无旁骛乘风破浪,而自己则是她最可靠的港湾。船总会归航的不是吗?如此想着,凝光便向北斗挥了挥手,让她安心往前走。受到鼓舞的北斗便没了顾虑,大步上了船。

“嚯!北斗!你最近去哪了?想找你玩儿都找不到。”一个右眼带着眼罩的同伴搭住了北斗的肩膀,然后神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凑到北斗衣服上仔细闻了闻,“好家伙,你去沉迷温柔乡了是吧?这香味你以前可没有!”

北斗听说这番话便抓起自己的衣领闻了闻——果然,是凝光的味道。太好了。

一个月后,永泰商会大赚了一笔,凝光因为北斗的情报也跟着吃了不少肉,这让璃月的一些富商都倍感意外。早年的经历让凝光在璃月已经小有名气,但对她的评价不过是头脑灵活,办事妥帖,没想到有朝一日能看到她进入商海崭露头角。

璃月的繁荣有一大部分是从底层百姓里堆砌出来的,可是有多少人能从阶级固化的形式下往上爬呢?凝光曾经身上的负债足以让普通人永坠地狱,抬不起头,可她居然还完了债款,还做起了生意?众人纷纷猜测她的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势力,最有可能的是永泰商会。但根据知情人回复,上头都快被她气死了,本来可以垄断赚大的,可却被凝光横插一脚,比预计利润少了不少。

她还那么年轻,很多人认为她只是昙花一现。而往后的几个月里,凝光计划的投资纷纷有了起色,蒸蒸日上,更是打了那些人的脸。璃月利益至上,就算有人看不起凝光贫苦的出身,凝光也全然不在乎,只要阐明利益,便有人合作。

当代天权隐于市,最近在茶馆中经常能听到凝光的名字,有的是说生意,有的是说身世,有的也说她的相貌如何好看。同行的侍从也被弄得十分好奇,问天权如何看待此人。

璃月不缺经商的天才,但从底层爬上来的绝对凤毛麟角。老天权抿了一口茶听到侍从的问题还是专心看着台上的戏,等戏唱到尾声他才悠悠开口:“今天这戏真不错,虽然换了新人,换了风格,但也让人耳目一新。”他把一块纯金打造的摩拉币当作奖赏放到桌上起身离开座位,“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啊。”

侍从知道天权这句话一语双关,他对凝光的评价很高。

多数人只看到了凝光的成功,但没细想中间的过程有多艰辛。大街上的童工随处可见,锦衣绸缎的富商来来往往,可是谁能把这两者结合起来?人们只能听到竹子拔节成长的声音,何曾听到过它在深土里默默长根的声音?

又过了几年,这颗商界新星确实势如破竹,毫无颓然之势。而最近她似乎又有大动作,时不时便去拜访璃月七星中的玉衡星,有人猜测她要进军地产行业。

“玉衡大人,凝光小姐又来了。”

正在和天权品茗下棋的玉衡星听到这句禀报,放下自己的棋子重重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老弟。”

“老兄,您难道不知道那凝光这星期已经是——上床不喝酒,喝酒不上床,这事儿才算过去。但现在这会儿这个人把事儿说得好像是她百般挑剔一样。

哪次换新姿势她没配合了?哪里难伺候?

凝光跪趴着刚高潮完,北斗又抬起她一条腿抵在肩上,两人的下体贴合在一处细细地磨着,体液混合在一起搅弄,快感刺激得两人头皮都在发麻。

“你那么乖,以后就一直待在船上吧,好不好?”北斗不疾不徐地挺动着劲腰等着凝光的回应。

“一直待在船上?”凝光想冷笑两声,但发出的声音却似小猫般娇俏,“是方便船长你想操就操吗?”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北斗皱着眉把凝光的腿又压下去了些,凝光的两腿张得更开了,“不是你离不开我吗?况且,还是你自己上的船。”北斗加快了速度,“那么只要你在船上一天,就要被我操一天。”说着还往凝光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不许叫得跟她一样。”

北斗的长发把她的脸遮住了大半,但凝光看到了那一口白牙,知道她在笑。凝光想骂人,但说不出来话,北斗腰部和背部的肌肉没有一块是虚长的,她很清楚。凝光被北斗拉着沉溺在快感中,一想到后面几天夜夜都要被北斗这样操,心里害怕,身体却任由北斗摆布,这种感觉又爽又舒服,她想要更多,她快到了。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间,两人的体液一股股地喷在对方私处,阴唇的翕张好似恋人在亲吻。

凝光举起双臂勾住了北斗的脖子,借力支起了身子作势要抱住她,北斗也相当配合地附下了身子,但她知道,这女人肯定是又要咬人了。果不其然,凝光张口咬到了北斗说的那道疤处,牙齿准确无误地与疤痕贴合,证明她就是这伤疤的罪魁祸首。凝光咬得北斗心悸又心痒,血液与眼泪从她的肩膀处沿着身体的曲线落下,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凝光。没办法,每次做完之后这女人都要人抱好一会才能满足。

没一会,凝光松了口,帮她擦掉流下来的血,还朝着新鲜的伤口轻轻地吹了吹气。

“还生气吗?”北斗把脸埋在凝光脖子里蹭了蹭。

“原本不生气了,现在又气了。”

“你这头发哪染的?璃月的公务怎么办?你胆子怎么那么大啊?”北斗顺着凝光的背笑着说道。

“你问题好多。”凝光被北斗抱着躺倒了一处干净的地方,盖上了被子之后开始一一回应北斗的问题。

“头发是找夜兰染的,公务暂且交给了她和甘雨,反正她在总务司挂了名,以往每个月就来上一天班,最近让她忙一忙也挺好的,工资总不能白拿。”

“果然……”,早上见到的‘凝光’不是本人。

“什么?”

“没什么。”

“你去找我的时候,碰到了扮成我模样的夜兰,对吧?”凝光眯起了眼睛。

“……你看到了啊。”

“傻瓜。”凝光离开北斗的怀抱,单手撑着脑袋:“现在该我问你了。”

“好,你问。”

“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

北斗呼吸一滞,没想到是从这个问题开始。她憋了一会,说道:“因为不想打扰你诶!别!等等!我没说完!”北斗死死抓住凝光的手腕,她真是怕极了凝光蹂躏她的胸部。

凝光按着的手没有用力,示意北斗继续说下去。

“我那时是在跟你赌气。”北斗深吸了一口气,还想继续说下去就先听到凝光先说了“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啊?”北斗有点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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