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只是为了堵住西方那帮人的嘴,或者为了给子孙后代留下宝贵的自然遗产,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骄傲和光荣的。”
李信面色忧虑地解释着,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担忧。显然,斑鳖种群在国内面临功能性灭绝的现状,如同一根尖锐的刺扎在他心头,令他难以释怀。他滔滔不绝地说着,希望能够唤起方平安的共鸣。
然而,方平安似乎并未完全理解李信的话语。他歪着脑袋,一脸疑惑地问道:“什么是功能性灭绝呢?”这个陌生的词汇让他感到好奇而又困惑。
方平安从未听闻过这样的说法,对于其中的含义充满了疑问。
李信看到自已刚才一大长篇的话简直如同对牛弹琴,
气的忍不住大骂道:
“你真的是除了吃饭睡觉卖菜,其他的啥都不会!
功能性灭绝就是在国内没有办法繁衍了,
等着仅有的个体死亡之后就,就宣布彻底灭绝了!”
方平安一听这个就不乐意了,马上反驳道:
“你们说灭绝就灭绝啊!
你咋知道那些山卡卡水底下没有这东西呢!
前几十年,这玩意儿可多的很!
听老方头说出去插秧都能踩到一两只!”
“是你小子懂得多,
还是那些学者懂得多,
人家找了好久,结果只有两只了,
不宣布功能性灭绝,那宣布什么!”
李信大教授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这个功能性灭绝是他们一帮人在野外,
把可能出现斑鳖的地方全部考察之后,
才做出的功能性灭绝的报告。
可是方平安对这个事并不买账,
而是指着水渠里的班鳖说到:
“那既然都已经宣布功能性灭绝了,
这一只是打哪里来的!
难道它就没有爸爸妈妈。
难道他就没有兄弟姐妹,
或者还是说它就没有老婆儿子。”
方平安一句话,直接把李信干懵逼了,
好像也对啊!
这只斑鳖才是亚成年个体,应该还不到50岁,
所以它的爹娘有可能还在,
更有可能他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
李信这么一想,才发现自已的思维走向了误区,
光凭自已团队那么几个人不可能把全国的水域全都搜寻过来,
所以野外肯定还有野生的斑鳖,
甚至数量还不少,
水渠里这只斑鳖的出现就是一个例子。
谁能想到,一个山村的大堰塘里面会出现一只国宝级的珍稀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