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专业的时候,偏偏选了一个法医学,而我选择是刑侦学,当时显然校里追求她的人很多。
难道这具女尸自愈了?四节变三节?
听周淑婷沉重的口音,很确定“只有三节,并且是她亲自做的记录。”
看到她信誓旦旦的样子,我开始有一些不淡定起来。
我清楚地记得我看的时候左上肢明明是摔成了肉眼可见的四节,也就是说应当至少有三处骨折。
怎么会是法医记录的两处骨折呢?我从本质上非常质疑她描述的报告。
但是周淑婷的脸上还是很自信,确信报告上面就是这样写的,不可能会有错。
我虽然对自已也很有自信,但是毕竟人家周淑婷是专业搞法医学的。
争论的时候,说到底,我还是显得底气不足。
然后她越说好像越有依据,也越来越激动。
逼得我很无奈的开始转移话题,聊我们其他同学的近况,一直到晚餐结束。
第二天我照常上班,又是巡视到迎宾大厦的区域时,我接到了法医助理周淑婷的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很急促,说她发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好像很着急要找我商量,于是我马上赶到了局里鉴定科。
她神经兮兮的把我拉到一边。说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她显得有些激动,“这次的事情有些不对。”
“怎么了?”我就这么看着她,自已也不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显得一头雾水!
“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的验尸报告吗?
当时你说你到现场的时候看到死者的左上肢摔成了四节,也就是说至少有三处以上的骨折,是吗?”
“我只能说,我不知道,”我以为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于是我赶紧认错。
“肯定是我记错了,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况脑子短路了,错把三段记成了四段。”
“不,你没错。”
“那是你记错了吗?”
“不是,你没错,我也没错。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今天早上我想起昨天我们吃饭时候的争论,又特地又去看了一下那具女尸体,我反复的去找那些伤疤。
但是结果,很令我吃惊的是,”她顿了顿,表情严肃的看着我,“那具女尸真真切切的只有一处骨折。”
昨天两处骨折,到今天只有一处骨折?
我听得脊背发凉:“难不成。。。。。。尸体还在愈合?
你看错了吧?话说那女的是自已跳下来的吗?”已经死了,这点是毋容置疑的!
“我不知道,我们法医在死亡的女子身上检测到了有毒品的成分存在。
我们给出的结果,是吸毒之后出现了幻觉而跳楼自杀。
毕竟在当时的现场没有目击者,也可能的事故现场也没有留下过多的痕迹。
但是我现在已经做出了一个和我们的检验结果有关的假设,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验证它,你有时间吗?”
“既然你发现了这个问题,那你为什么不和你的上级汇报呢?
能跟我这样小小的片警来商量的话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