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香膏抹到一半,那只手就会暧昧地挑开自己亲手为你穿上的单薄的衣物,往不该去的地方摸去了。
事态常常会变得不可收拾。
你难免又要再洗一次澡。
你好似全然被他掌控着。
你感到无法忍受,却又无可奈何。
你当然是过脾气的,想要硬凭着实力闯出去。
可这个念头在刚实施时便被制止了。
身姿如竹的青年嘴角含笑,握着你企图结印破开大门的手,指腹在细嫩的腕上摩挲着,眼里却生出危险意味,“音音想要逃?”
你皱着眉,“你将我囚禁在这里,还不准我逃跑?”
“音音说笑了,这哪里是囚禁?”方枕河轻轻一拉,便将你抱在怀中。
他双臂稍一用力,用着抱小孩的姿势将你抱起来,往屋外走去。
屋外景色大好,蓝天绿草,你们赫然在一个景色宜人的山林中,连空气都让人舒畅。
他动作轻柔地抚着你的长,清隽眉眼浮现出一抹虚假至极的怜悯,“只不过外面的世界实在是太危险了,我担心你会受伤害,这才找了这一处地方。”
“你看,这里多好,没有人会过来打扰我们,音音做任何事都只能靠我。”
“只有我,是音音的依靠。”
只有我,是你的依靠。
所以……再依赖我些吧。
怀里的人像是没有骨头般,单单是这样抱着,都让人生出抱着一团又软又香的棉花的怪异感觉。
他想用力将你抱紧,最好能刻进他的怀中,却又怕你会散掉。
棉花,总归是脆弱的。
特别是你这样娇气的棉花。 你抓紧了他的衣襟,怒声道:“你还说不是囚禁我?那为何连门都不让我出?还事事都要经你的手?”
方枕河偏头,叼住了你的白嫩的耳垂,细密的吻顺着颈侧滑到唇角。
你侧头,不肯让他亲。
他神色冷了一瞬,却还是维持着你往日最为喜欢的温柔表面,道,“我对音音实在是太过喜爱。”
他将自己近乎病态的爱意说的那般自然。
“我恨不得每日与音音同睡一塌,每日吃着音音的唇舌,世上若是有能将两人骨血融在一起的药,我便是付出再多的代价也要寻来。”
“便是沾染上音音气息的鞋袜,我都要拿去珍藏。”
“音音可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囚禁?”
青年痴迷地抱着你,薄唇贴在你的颈侧,说话间磨着那点细嫩的肌肤。
他摸上你细瘦的脚踝。
“若我想要真的囚禁音音,那我便要用那仙人锁将音音的四肢都锁在床上,让音音不能到处乱动。”
“若是再过分些,便是让音音不着寸缕,每日我打开门,便能看见音音腿心大开着向我求欢的模样。”
“音音便是连解手都要我亲自来。”
他说着,眼底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似乎早已幻想过那样的场景。
你脸色一白,这段时日的生活已是让你无法忍受,若是真的按他所言……
你惊惶地主动贴近他的唇,讨好地伸出软舌舔着他的唇角,声音弱小得如同刚出生的小猫崽,“不要……不要那样对我……”
方枕河仍由着你讨好着他,大掌从上至下抚着你的后背,轻应着你,“自然不会那样对音音。”
“可音音也要听话些不是?为何总是想着逃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