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请大哥帮忙跟那明无忧说一说,看能不能请明无忧帮傅柔调理一下身子呢。
傅柔最近连番折腾,身体实在是虚弱的不行。
他想着,大哥和明无忧看起来更能说的上话些。
但现在不欢而散,他也不好再去找大哥,只得转身出去,将行馆内慕容御身边的冷云请了过来。
上次询问冷云关于狐尾草的味道如何彻底消除,冷云说得看看情况。
正好这一次一并问问。
可去到行馆之后,没想到冷云今日又不在。
云子墨只得无功而返。
……
傅柔病歪歪的躺在床榻上头,实则心急如焚。
信物的事情一日不解决,她这战王独女的身份,便一日不能落实,她就一日不得安枕。
可是现在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秋棠靠不住,云子墨也靠不住,只能靠她自己。
傅柔咬了咬牙,将秋棠送到手边的药猛灌了进去。
她得喝药,得养着自己的身体,快快好起来,然后再想别的办法。
……
日子平平静静就这般过去。
慕容御那里没有传信来,明无忧也再没有写信给他。
谁都是有自尊的,对于一个不留意自己的人,明无忧提不起勇气再主动贴上去。
为了让自己不去想这件事情,她整个人扑进了船行的事务之中。
她想开拓水路。
只是这事情,挺复杂的,需要她亲自跟着船队出去才行。
江州的贪腐案还没有结束,她不太放心,也不便离家,便暂且作罢,吩咐手底下的水上镖师先勘察情况。
三日一次给云子恒针灸依然照旧。
现在几乎都在城中进行。
这一日,云子恒约在了城南的素兰斋,下午还派了马车过来接明无忧。
明无忧此时正在百善堂,客气地与清云说道:“稍等我一下,我有个病人需要诊治,马上就好。”
“姑娘自便。”清云淡声说:“公子那边不急,姑娘忙完了再去就是。”
“嗯。”
明无忧便点点头进了内堂,给病人针灸。
彩月凑在一旁低声说:“云公子对小姐好客气啊,还专门派人接送您,简直都不太像是病人对待大夫的态度呢。”
明无忧正在针灸,没吭声。
等针灸结束,明无忧交代那病人回家后注意事项,以及汤药如何服用,才与彩月说道:“云大公子一向待人温和。”
“才没有!”彩月皱眉锁:“奴婢瞧着他对傅柔就分的很清楚,诊病的诊金不是让傅柔一文不差地还了吗?”
“而且素兰斋是吃饭的地方呢,想必是觉得姑娘过去治眼结束便很晚了,顺便请姑娘吃完饭,不得不说,云公子真是好贴心啊。”
“小姐——”彩月眼睛亮地说:“这云公子,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明无忧:……
她默默地看了彩月一眼,淡声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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