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踏入房间时,盛观南刚洗好澡出来,丝还滴着水珠湿湿的披在纤细的身后,小脸如芙蓉出水,标致水灵极了。
秦玉拿起她手里的毛巾要帮她擦拭,她躲过,脸上不自觉有些赫意,还是不习惯两人之间做出恋人似的动作。
“我自己来就可以的,大哥“
“别动“
“小时候不也是我帮你擦,嗯?“
话音未落就被他揽进了怀里,一幅把她完全占有的姿势,盛观南坐在秦玉的大腿上,不敢乱动,浑身僵硬着。
他的动作很轻柔,略微有些生疏,显然是不经常做这些事的。
盛观南的头又长又密,乌黑秀亮如绸缎自然的垂在腰间。
他耐心的拭着怕弄痛了她,见她乖顺倚在怀里,温柔可人的紧,心中只觉得再没什么能比她在他身边更重要。
“头怎么不吹干出来“
“等会生病了可别嚷嚷着要我抱你“
他话里的语气亲昵自然,盛观南背对着他看不清他的脸,似乎都能听到他声音里夹杂的一丝笑意,脸上听他那句“嚷着要抱“红了脸。
她刚到北城,水土不服,生了好几次病,那时候没有秦湛,也没有岑青云,只有他二人相处。
她脆弱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秦玉,现在再也回不去了,一时间她心里有些伤感。
“那都是多少年前了,大哥“
“我现在都长大了“
盛观南接过他手里的毛巾佯装镇定的擦拭着尾,秦玉只静静的凝视着她,盛观南都能从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怎么一直看着我“
盛观南是招架不了秦玉静静盯着人的眼神,不自然的躲避着对视的视线。
秦玉伸手捏住她两团乳儿,掂量了下。
“嗯,确实长大了”
小女孩什么时候已经长成个一颦一笑都能勾引他的妖精了。
“这么着急出来做什么“
“那卷宗又不会跑‘
盛观南听他暗指自己的身体,脸突然像煮熟的虾子似的,面对秦玉的游刃有余她显然还是道行不够。
“不正经”
“我就是想快点看到嘛”离真相近一步,她怎么能不着急。
她小声的咕哝着,秦玉就是个道貌岸然装作不言苟笑的坏人,总是喜欢欺负她。
秦玉闻言只是挑了挑眉,站起身去浴室准备冲洗下,被她撩得下身还粘着浓稠的精液,黏腻得很,他一向洁癖自然受不了。
刚刚见盛观南头没吹干,怕她着凉,才在这逗留了会,她身体向来不太好,这些年他在背后细心照料着总不像刚来秦家那么病歪歪的样子了。 “你先去书房,卷宗调查到的我都整理好放在那”
“观南,毕竟十多年了,一时我没法调查那么全”
“不过,大哥答应你的事都会做到,嗯?‘
秦玉掌心落在盛观南的肩头,安抚性的捏了捏。
她的父亲当年是职务犯罪,牵扯出一个利益集团可以说是军政商3界都有不少人因为这个落下马,秦玉这些年一直在部队里打拼,家里的势力也都是在军界。
况且从军的向来都是和政客们避嫌着,贪污案的部分机密资料都在最高检备着,一时他还没办法在检察机关里插手那么深。
盛观南点点头,示意她没事,仰起小脸望向秦玉,秦玉的眼神还是那么的平静深沉。
她看不透秦玉是作为一个兄长帮她,还是作为她的男人。
不管怎样,她都是感谢秦玉的,这么多年过去她的父亲因为那件案子备受骂名。
她也曾一度相信了这个事实心里自卑极了,好在后来秦湛一直安慰开解她,不然她恐怕总陷在自己是贪官女儿的自责羞愧里无法自拔。
只是有时她总不肯相信为官清廉的父亲会做这种事,难为秦玉也肯相信她,相信她父亲不是这种人,身在高位的人谁愿意同一桩巨款贪污的案子扯在一起沾上泥点子呢。
“大哥”
“谢谢你”
盛观南有些语塞,对秦玉她好像除了感谢之外再给不了他什么回馈。
她之于秦玉,太渺小了,也许也就这副身子对秦玉还有些用。
“观南,我说过”
“你跟我之间,不需要说谢谢”
谢谢这两个字未免太过生疏,秦玉不喜欢盛观南对他疏离的模样,最好是被他惯的越来越娇气,离不开他才好。
若是她在床上再主动些,亲热些,恐怕自己搭梯子也真能把月亮给她摘下来。
这些他不会跟她说,猎人最重要的便是耐心,盛观南抗拒他他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