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抱着他亲了一口,甚至还毫不吝啬地嘬出响儿来。
但程宇根本不满足,窗户外的龙身都涌进屋子,仿佛狭小的空间里,身体也会跟着变小。他放肆地把洛凡卷到床上,又将洛凡缠紧了些。
洛凡再傻也知道程宇要干嘛。
他已经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程宇好几次。洛凡不清楚此刻的银龙还有这种心思是不是出于动物本能,但他每次只要拒绝,程宇便不会再有过分的行为。
不会用尾巴尖掀开他衣服,更不会往他臀,缝里伸。
“再碰我一下就分手!”洛凡愤怒地拨开他顺滑的小尾巴。
银龙黑眸里的光瞬间沉下去,他缓缓松开洛凡,识趣儿地盘到地上,脑袋沉在暗处,背对着洛凡,好似有千万般委屈又要做作地极力掩饰。
洛凡实在没办法。
他总不能在地府,在这吊脚楼里,在孟婆和夏潮眼皮子底下和程宇做爱,还是这种他根本难以承受的龙形态。
那声音要是被旁人听了去,恐怕这八卦明天就能传遍五行三界,洛凡就算是个臭算命的,也要脸。
“你乖乖喝药,早点儿把剑柄抽出去,咱们就能早点儿回家,等回家了……你想怎么做都行。”
洛凡翻身下床,刚端起碗,程宇就已经把脑袋凑过来。
洛凡怀疑自家老攻脑子坏掉了。
他每天都是这一套说辞,每天都能哄着程宇主动吃药。有时候洛凡会想,这畜生的记忆是不是只有一天。
这药必然是难吃的。
可就算地府成功把剑柄从程宇体内分离,倘若程宇不能变回人形,又该怎么办呢?
洛凡没做太多犹豫,他认了,就当养个宠物。
这一晚,丑时刚过,洛凡便被夏潮从吊脚楼里拉了出去。
许是药物作用,程宇难得睡得香甜,竟没跟着洛凡出来。忘川河边泛红的天幕下,夏潮急冲冲地从背包里掏出个木盒子。
“有人托我把这个给你,说有用。”
洛凡认得这盒子。
雕花红漆刻着云纹的首饰盒,这东西在陈元白的地下室里过于格格不入,以至于洛凡一眼便记住了。
“虽然上了锁,但他说你有钥匙,能打开。”
“谁说的,什么钥匙?”洛凡有点儿懵。
“我不能说,协会恐怕对我还有监控,我说出去的每一个名字,都可能会被他们追查,洛凡,你应该懂。”夏潮迫切地说。
怔愣在原地,洛凡忽觉得有个熟悉的触感顶在他腰间,转头,程宇不知何时已然盘在他身后,正用脑袋往他裤子口袋里钻。
洛凡老脸一红,赶紧按住程宇。
“不是,这么看……你老攻怎么有点儿像狗啊,太听话了吧,这段时间训狗训的不错嘛。”夏潮不禁指着程宇放声大笑。
银龙猛然挺起身子,利爪搭在夏潮脖颈间,抬着高傲的脑袋,森然寒意顺着目光倾泻而下,夏潮只仰面看了一眼,就不由得身子发抖。
“大哥,我错了,我跟你开玩笑呢,咱们这么好的关系,哈,哈哈……”
见夏潮一个劲儿地对自己挤眉弄眼,洛凡赶忙揽住程宇,龙爪子松开的一刻,夏潮拔腿便跑。
“你看你,把人吓跑了,我话还没问清楚呢。”洛凡带着几分埋怨,说。
可程宇不听,仍是不依不饶地往他腰眼儿上顶。
“你到底要干嘛!”洛凡薅住龙须,不由得提高了声浪。
银龙喉咙里发出一声委屈巴巴的闷哼,随即,爪子伸进了洛凡的裤子口袋,扒掉了洛凡的裤子。
打,他打不过,骂,他舍不得。
可洛凡实在被这畜生气急了,提起裤子转身就走就是他此刻最强硬的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