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熱。」季宗良的聲音漫灌她耳畔,輕輕地,帶了明顯的顫音。
他也熱,快要熱瘋了。
「哪裡,哪裡都熱」臉埋在他胸膛,喉嚨里似要噴出火焰,快要哭出聲。
季宗良緊抱著她的雙臂驟然一緊。
以桃嚶嚀一聲,滾燙的臉頰,像是撒嬌一般,更是不管不顧地往他胸口鑽。
弄得胸肌極鼓脹,紐扣崩開,襯衫全亂了。
「四叔,你在跟我貼貼嗎……你……你怎麼也好熱……」
軟軟糯糯的聲音,嬌滴滴地鑽進耳朵里,貼貼?季宗良聽著卻只想罵街。
下頜線緊繃著,眼尾紅痕顯現,在強忍,在克制。
可下一秒,女孩兒溫熱的唇瓣便已貼了上來,一不小心吻上他因極度燥熱而上下涌動的喉結。
……
季宗良抱著以桃來到岸邊。
船夫早已等候多時。
待一上船,便遞給他一條軟滑輕盈的羊絨毯子。
普通的小木船,沒有什麼特別,只船上一隻黃花梨木的茶台上些檔次。季宗良出行一向簡約,唯一一點特殊,便是這條隨身攜帶的絨毯。
這條毯子的原材料取自南美洲最長的山脈,海拔4ooo米高原上生活的野生小羊駝,羊毛質地非常柔軟且舒適,但數量也十分珍貴稀少,季宗良每逢出行必會帶在身邊,偶爾忘記也會差人去取,每晚只有擁它才能入眠,他的嚴重潔癖導致,至今還未有除他以外的任何一人碰過這條毯子。
坐好後,季宗良一手攬著以桃的腰,抱小孩兒的姿勢,將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隨後便按著她的腦袋貼向自己胸膛,他用另一隻手鋪開毯子,仔細裹在以桃身上。
夜晚風涼,尤其是在湖上。
「先生,回酒店嗎?」
季宗良垂眸凝著以桃臉頰凌亂的髮絲,伸手為她理好,仔細別在耳後,他默了默,說:「先轉轉吧。」
夜風拂過湖面,盪起層層漣漪,船頭一盞油燈搖搖晃晃,靜謐且昏黃,小船漫無目的地劃著名。
以桃裹在毯子裡,她熱,不安分地扭了扭身子,哼哼著,把毯子扒開。
「別動。」季宗良抱緊她,低頭,貼貼她的臉頰,語氣是平日從來不曾見過的輕柔和誘哄,「聽話,會著涼。」
又將毯子重為她裹好。
以桃揮舞著小手又掀開,像個撒嬌的小孩子,嘴裡還是嚷嚷著熱,她熱。
心裡熱,像是燃著一團火,噼里啪啦。
季宗良不厭其煩地蓋了回去,一遍又一遍,最後,乾脆直接用雙手圈住她肩膀,不讓她再亂動。
以桃整個人窩在他胸前,小小的一團,被他以一個曖昧的姿勢摟抱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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